为找回失踪的父母,我嫁给了唯一手握线索的竹马。
新婚夜,谢铭却逼我跪了一整夜。
转日,我收到了父母的断指。
我奉上全部财产,求他念着二十年前的旧情,帮帮我。
但他只怜悯地看着我,“你父母只是少了两根指头,但我妹妹可是被你害得轻生,现在还昏迷不醒。”
“二十年前,要不是被你父母所累,我父母也不会死。”
“宋佳佳,我也要你尝尝家破人亡,从希望到绝望的滋味!”
我无数次崩溃到自我了断,可次次都失败了。
直到谢铭纵容妹妹的狗毁掉了父母留给我的唯一寄托。
“嫂子,你这么痛苦的话,不如让我送你上路吧。”
绝望的火光中,我吞下一整瓶安眠药。
谢铭却在抢救室外磕破了头,几近疯魔。
1因一份八小时的叫床声录音,我从京市首富千金沦为人尽可夫的笑话。
曾经跪舔我的纨绔发来不堪入目的视频,配文:“宋佳佳,你是被多少人干了,嗓子都冒烟了?”
“时而高亢时而低泣,看不出来你在床上这么百变多样啊?”
“我能救你父母,只要陪我睡一觉,伺候好了我就帮你,如何?”
我颤抖着准备回复纨绔,手机却被谢铭夺过,狠狠摔碎在地。
“宋佳佳,你就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吗?
是不是谁说能救你父母,你都准备嫁给他?”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就该有点为人妻的样子!”
“成天哭丧着脸给谁看?
是不是咒绵绵早死!”
手机的碎片崩飞,擦着我的脸颊划过,血流如注。
我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俯身跪在那堆碎渣上,任由碎片扎进血肉。
“我错了。”
谢铭眸色一暗,想要蹲下来查看我的伤势。
可看见我腕上蜿蜒的伤疤,又立刻远离了我,神色由震怒转为鄙夷。
“自己处理好,等会儿去给绵绵送饭时,别让她闻了血腥。”
我垂头应下,声音哑得像沙漠中绝望的旅人。
“好。”
我一瘸一拐地提着保温桶来到绵绵的病房,看着她苍白昏迷的脸,思及生死未卜的父母,顿时悲从中来,瘫软在地。
可我死死护住怀里的保温桶,不让饭菜汤汁洒出一点。
不然被谢铭看到了,又成了我苛待绵绵的铁证。
三个月前,消失二十年的谢铭突然找上门来和绵绵认亲。
第二日,便传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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