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律建的手僵硬地搭在女人光滑的肩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回忆着胖子那两下比划，胡乱地捏着。
力道时轻时重，毫无章法。
“哎，轻了……使点劲儿啊……”女人皱着眉头，声音透着不耐。
他赶紧加了点力。
“哎哟！
重了重了！
你想捏死我啊！”
女人的声音拔高，显然是动了火气。
陈律建心里一咯噔，条件反射般立刻道歉，脸上挤出最真诚、最人畜无害的笑容：“不好意思姐姐，实在对不住！
我这是第一天上手，太紧张了，您多担待担待。”
他稍微停顿，观察着女人的脸色，继续放低姿态：“您感觉是哪里不舒服，或者想要什么样的力道，您跟我说，我重点给您放松放松？”
他的态度实在太好了，加上那张帅脸上的歉意又那么真切，女人准备发作的火气硬生生被憋了回去，哼了一声：“行吧，看你态度还行。
就这块儿，对，肩膀头这儿，酸得很，你给我好好按按。”
有了明确指示，陈律建松了口气。
他小心翼翼地顺着女人指点的方向摸索着按压，指尖传来细腻的皮肤触感和下面紧绷的肌肉线条。
他完全是凭着感觉在动。
忽然，他的手指按到了某个点。
女人猛地“嘶”地吸了口凉气，随即那口气化作一声极其舒服的叹息，整个人都软了几分。
“对！
对！
就是这儿！
哎哟……舒服……你怎么找到的？”
这句带着惊喜的肯定，像电流瞬间击中了陈律建。
他精神猛地一振！
操！
是这儿！
他脑子里“嗡”的一下，像是有根弦突然拨准了！
所有的感觉，瞬间炸开！
之前那娘们儿肩膀上模糊一团的肉，现在在他指尖下，每一丝纹理都清清楚楚。
哪块肌肉是死疙瘩，哪条筋别着劲儿，她每一次细微的抽气，皮肤下那点温度的起伏…全都像潮水一样涌进他脑子里！
乱！
真的乱！
但是，他居然能分得清！
脑子飞快地转，像是在解一道没人教过的难题，拆解，模仿，调整，再tm的狠狠按下去！
刚才还跟个二愣子似的瞎摸，现在，动作顺得他自己都心惊！
那双修长的手，此刻像是有了自己的魂儿！
每一次按，每一次捏，每一次推，力道不大不小，正好卡在那个让她爽到叫不出声的点上！
那节奏，带着股邪劲儿，精准地凿在每一个酸痛的硬块上！
他能感觉到！
指头底下那块僵硬的肌肉，正被他一点点碾碎，揉开，变得服服帖帖！
这感觉……女人彻底不吭声了，喉咙里只剩下那种满足到骨子里的、又懒又软的哼哼。
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彻底瘫在按摩床上，任他摆弄。
陈律建额角渗出密密的汗珠子，不是累，是那股子劲儿绷得太足！
他死死盯着女人彻底松弛下来的表情，听着她越来越平稳绵长的呼吸。
手上的活儿，越来越狠，也越来越准。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啃过去了。
当陈律建轻声说“姐姐，好了”的时候，女人才慢悠悠地从那种极致的放松中回过神。
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整个人容光焕发，和刚进来时判若两人。
她惊讶地扭头看着陈律建，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小帅哥，你……你真是新来的？
这手艺，绝了！
真的，比我们家楼下那个干了十几年的老师傅按得都舒服！”
走到前台结账时，这女人不仅爽快地办了一张最高额度的储值卡，还掏出手机，对着陈律建挂在墙上的收款码，首接扫了五百块！
“叮咚——微信收款五百元。”
清脆的提示音响彻整个不大的店面。
女人扬了扬手机，笑得妩媚：“下次还找你啊！
这是姐奖励你的，好好干！”
王胖子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店里其他几个技师也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目瞪口呆地看着陈律建。
这位张姐可是出了名的挑剔，以前对店里哪个技师不是横挑鼻子竖挑眼？
给小费也抠抠搜搜的。
今天不仅办了大卡，还首接给了五百小费？
给一个第一天上班的新人？！
陈律建捏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余额数字让他心脏狂跳。
那五百块带来的冲击，比任何赞美都来得首接、猛烈。
他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原来靠自己的“手艺”——当然，可能还有这张脸——赚钱，是这么爽的一件事！
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成就感充斥着他的胸腔。
他转过头，看向还处在震惊中的王胖子，眼神彻底变了，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光亮和笃定。
“胖子，这活儿，我好像……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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