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裂缝吞没我的瞬间,一道绿光刺穿冰层缠住我的腰。
黑暗中传来男人沙哑的轻笑:"人类总爱在极光下许愿,但你知道...向极光之神借命,是要用心脏来换的吗?
"1挪威斯瓦尔巴群岛的寒风像刀子似的往领口钻,我死死抓住冰镐,登山靴在蓝冰面上打滑。
卫星电话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杂音:"林晚...气象台警告...极光风暴提前...""队长你说什么?
"我把防寒面罩扯到下巴,呼出的白雾立刻在护目镜上结霜。
抬头望见墨色天穹裂开一道荧绿色缝隙,那道裂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宛如天神撕开夜幕。
突然整个冰原剧烈震颤起来。
三十米外的冰裂隙像张开的巨口,墨蓝色冰层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
我转身要跑,登山绳却绊住了冰爪。
失重感袭来的瞬间,我看见漫天极光化作流淌的翡翠瀑布——它们居然在跟着我下坠。
"抓住!
"冰镐脱手时我本能地挥舞手臂,指尖蹭过冰壁上某个凸起。
借着头灯光束,那东西反射出金属冷光,竟是一根碗口粗的青铜锁链,深深嵌在万年冰川之中。
锁链上密密麻麻刻着人脸。
那些扭曲的面孔随着我的碰触突然睁眼,空洞的眼窝里涌出粘稠的墨绿色液体。
我尖叫着松手,整个人砸在突出的冰台上。
背包里的地质锤硌得后腰生疼,头顶传来雪崩般的轰鸣,暴风雪裹挟着冰块倾泻而下。
黑暗降临前,我闻到铁锈味。
滴答。
某种温热液体落在眉心。
我艰难地撑开眼皮,护目镜早就不知去向,头灯在剧烈撞击中只剩零星光斑。
借着这点微弱光线,我看见倒挂在冰棱上的北极狐尸体——血正是从它被剖开的腹部滴下来的。
"晚上好,小姑娘。
"沙哑的男声贴着耳廓炸响,我浑身汗毛倒竖。
刚要转头,腰肢突然被冰凉的东西缠住。
低头就见荧绿色光带蛇一般游走,顺着冲锋衣下摆钻进来,在皮肤上烫出滋滋轻响。
"别动。
"那人轻笑,气流拂过我结冰的发梢,"你压着我的房顶了。
"冰层在身下发出脆响,无数蛛网状裂痕向四周蔓延。
幽绿光芒从裂缝渗出,我终于看清自己正趴在一口玄冰棺椁上。
两寸厚的冰面下,男人穿着暗纹长袍的身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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