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由温芷柔迟砚川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重生豪门替爱成瘾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重生在流落十八年的真千金身满心欢喜被豪门接回却发现他们要我替假妹妹嫁给冷血总裁——他看我的眼像在看另一个女01我睁开刺鼻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耳边传来陌生女人的哭声:“栀你终于醒了!”我茫然地看着脑子里却浮现出一张陌生的脸——那是前世的死于渣男的车病床一对中年夫妇泪眼汪汪:“我们找了你十八你是我们的真千金啊!”真千金?我心跳加前世孤儿的记忆被撕重...
主角:温芷柔,迟砚川 更新:2025-03-03 02:3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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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我睁开眼,刺鼻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耳边传来陌生女人的哭声:“栀宁,你终于醒了!”我茫然地看着她,脑子里却浮现出一张陌生的脸——那是前世的我,死于渣男的车祸。
病床边,一对中年夫妇泪眼汪汪:“我们找了你十八年,你是我们的真千金啊!”真千金?我心跳加速,前世孤儿的记忆被撕开,重生的喜悦涌上心头。
护士推门进来,低声道:“温小姐身体没事了,下午就能出院回家。”
回家?我盯着那对夫妇,男人西装笔挺,女人珠光宝气,他们真是我的亲生父母?“栀宁,别怕,我们会好好补偿你。”
温母握住我的手,眼泪却有些浮夸。
我点点头,压下疑惑,十八年的孤苦似乎终于有了尽头。
出院时,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门口,司机恭敬地为我拉开车门。
车内,温父沉默地翻看文件,温母则不停拨弄手机,神情冷淡。
我试探道:“爸妈,这些年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温父抬头,皱眉:“医院的DNA匹配,别问太多。”
语气像在打发下属。
豪宅大门缓缓打开,欧式庄园的气派让我屏住呼吸,这是我的新家?客厅里,一个女孩迎上来,柔声道:“姐姐,我是芷柔,等你好久了。”
她长得明艳动人,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我的心莫名一沉。
温母拉着她坐下,嗔怪:“芷柔,别太热情,你姐姐刚回来,得适应。”
晚饭时,桌上摆满山珍海味,我却食不知味,温芷柔夹菜给我,笑得温婉。
“姐姐,你失踪时才三个月,我代替你长大,真是缘分。”
她声音甜腻。
代替我?我攥紧筷子,温父温母对她宠溺的眼神刺痛了我。
我低声问:“那我这些年在哪?”没人回答,气氛诡异地安静。
夜深了,我躺在陌生的卧室,窗外月光洒进来,冰冷得像我的心。
重生后的第一天,我本以为会迎来幸福,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温芷柔的笑,温母的冷淡,温父的敷衍,像一张无形的网罩住我。
我翻身下床,决定找些线索,房间里却空荡荡,连张照片都没有。
凌晨一点,我轻手轻脚下楼,客厅的灯光还亮着,低语声传进耳中。
我躲在楼梯拐角,听见温父低声道:“联姻的事只能靠她了。”
温母压低嗓子:“芷柔舍不得嫁那姓迟的,栀宁回来正好顶上。”
我的心猛地一缩,联姻?他们找我回来不是亲情,是交易?我攥紧拳头,脑海里闪过前世的背叛,那一刻,愤怒吞噬了重生的喜悦。
温芷柔推门出来,我赶紧缩回阴影,她没看见我,径直回了房间。
我靠着墙,呼吸急促,他们口中的“姓迟的”是谁,我又是什么?重生不是救赎,而是另一场阴谋的开端,我必须弄清楚真相。
第二天清晨,我被温母叫醒,她递给我一套昂贵的礼服,语气不容置疑。
“今天带你去见个人,别丢了温家的脸,快去换上。”
她冷冷地看着我。
我接过衣服,手指颤抖,前世被人当棋子的屈辱感再次袭来。
镜子里,我穿着华服,像个精致的傀儡,可笑又可怜。
车子开往市中心的高级会所,温父一路沉默,温母偶尔叮嘱我“听话”。
我盯着窗外,脑子里全是昨夜的对话,联姻的对象究竟是谁?会所门口,一个男人站在那里,西装革履,气场冷冽得让人窒息。
温父下车,低声道:“迟先生,这就是我女儿,温栀宁。”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我脸上,那双深邃的眼像是能看穿我的灵魂。
“像,真像。”
他低喃了一句,声音低沉,却让我毛骨悚然。
像谁?我僵在原地,温母推了我一把:“栀宁,快打招呼啊!”我强挤出笑容,心底却翻起惊涛骇浪,这男人身上有种危险的气息。
迟砚川,他叫迟砚川,温父介绍时语气恭敬,像在讨好一尊大佛。
“迟氏集团的掌权人,和我们温氏有合作。”
温父笑得谄媚。
我低头不语,他的目光却始终没离开我,像在审视一件货物。
“温小姐,听说你是刚找回来的真千金?”他开口,语气意味深长。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强压住不安:“是,十八年后回来,很意外。”
他唇角微勾,笑意不达眼底:“意外吗?我看未必。”
这话像针刺进我心里,我攥紧手包,温父赶紧打圆场:“她还小,不懂事。”
可我清楚,这男人知道些什么,而我,正一步步走进他的局。
离开会所时,温母小声警告我:“迟砚川不是你能惹的,别耍脾气。”
我冷笑:“我惹不起,自然有人能收拾我,对吗?”她脸色一变,没再说话,车内的沉默压得我喘不过气。
回到家,我锁上门,前世的记忆和现在的疑惑交织,我睡不着。
半夜,我溜进书房,翻找线索,抽屉里一张泛黄的照片掉了出来。
照片上,是个和我长得三分相似的女人,背面写着“林曼殊”。
林曼殊是谁?迟砚川看我时那句“真像”,难道和她有关?我攥着照片,重生的第一步,我已踏入深渊。
02清晨,阳光刺眼,我攥着林曼殊的照片,心里像压了块巨石。
温芷柔敲门进来,手里端着牛奶,笑得温柔:“姐姐,昨晚睡得好吗?”我盯着她,眼底的试探藏不住:“还行,你呢?没失眠吧?”她笑容一僵,放下杯子:“姐姐真会开玩笑,我去学校了。”
她走后,我翻开手机,搜索“迟砚川”,屏幕跳出他的资料。
27岁,迟氏集团总裁,冷酷无情,商业手段狠辣,无人敢惹。
我手指停在“未婚”两个字上,联姻的事像根刺扎进心头。
昨夜温父的话回响耳边,我真是他们推出去的棋子?中午,温母叫我下楼,客厅里多了一个律师,手里拿着一份合同。
“栀宁,这是你和迟先生的联姻协议,签了吧。”
她语气平淡。
我接过文件,上面写着“温栀宁与迟砚川婚约”,心猛地一沉。
“为什么是我?”我抬头,声音颤抖,愤怒在胸口翻涌。
温母冷笑:“你是真千金,家族需要你,芷柔太柔弱,承担不起。”
我攥紧拳头:“那我就能承担?你们找我回来就为这个?”温父走进来,皱眉:“别任性,迟氏能救温氏,这是你的责任。”
责任?我差点笑出声,重生后的亲情原来是笔交易。
下午,温芷柔回来,满脸泪痕扑进温母怀里:“妈,我不想姐姐嫁他。”
她抽泣着:“迟砚川脾气那么差,姐姐会受苦的,我宁愿自己去。”
我冷眼看着,绿茶味扑鼻,她的话却让温母更坚定推我出去。
“芷柔别哭,栀宁命硬,适合他。”
温母拍着她,语气宠溺。
我站起身,质问:“你们问过我愿不愿意吗?我不是傀儡!”温父拍桌:“家族危机,你不嫁,温氏就完了,别不知好歹!”温芷柔抹泪:“姐姐,别怪爸妈,他们也是没办法才这样。”
没办法?我冷笑,这一家子演技比前世的渣男还精彩。
晚上,我锁在房间,翻看那份协议,每一条都在剥夺我的自由。
“婚后财产归迟氏,温栀宁不得干涉迟砚川私生活”——荒唐至极。
我扔下文件,脑子里闪过迟砚川那句“真像”,他到底想要什么?林曼殊的影子在我脑海挥之不去,我必须见他一面。
次日,我主动约迟砚川,电话里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说吧,什么事?”“联姻的事,我想当面谈。”
我咬牙,压下心底的不安。
他沉默片刻:“明天,迟氏顶楼,十点,别迟到。”
然后挂了电话。
我攥着手机,手心全是汗,这一步,是深渊还是转机?早上九点,我穿上温母准备的礼服,镜子里的人像个精致的囚犯。
迟氏大厦高耸入云,保安带我上顶楼,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迟砚川坐在办公桌后,西装笔挺,眼神却像刀子般锋利。
“温小姐,谈联姻?还是想反悔?”他开口,语气带着嘲讽。
我深吸一口气:“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同意娶我?”他起身,走到我面前,低声道:“因为你像她,像到让我无法拒绝。”
她是谁?我心跳加速,试探道:“林曼殊?”他的眼神一变,冷笑:“你知道的不少,可惜,知道太多不好。”
我强撑着镇定:“我不是谁的替身,联姻我不愿意,你们另找人吧。”
他眯起眼,步步逼近:“不愿意?温氏的命在我手里,你没得选。”
我后退一步,心底的恐惧被愤怒压过:“威胁我?你不怕我毁了它?”他停下脚步,唇角微扬:“有意思,你比我想象中胆大。”
我转身要走,他却突然抓住我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皱眉。
“温栀宁,别挑战我底线,林曼殊的下场你不会想知道。”
我甩开他,怒吼:“我不是她!你别想拿我当她的影子!”他愣住,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恢复冷漠。
离开迟氏时,我腿都在抖,他的威胁像把刀悬在头顶。
回到家,温芷柔迎上来,假惺惺问:“姐姐,谈得怎么样?”我冷冷看她:“你不是不愿意我嫁吗?怎么不自己去?”她脸色一白,低头:“我……我只是怕姐姐受委屈。”
晚上,温母敲门,手里拿着一张请柬:“后天订婚宴,准备好。”
我接过请柬,上面写着“迟砚川与温栀宁”,心像被撕裂。
“你们真把我当货物卖了。”
我低声呢喃,泪水滑过脸颊。
温母皱眉:“别矫情,这是你的命,芷柔不能担的事你得担。”
我关上门,瘫坐在地,协议、迟砚川、林曼殊,全是谜团。
重生后的第二天,我从天堂跌进地狱,亲情不过是张假面具。
迟砚川看我的眼神,像透过我看另一个人,我只是替身?不,我不会认命,我要撕开这张网,找到属于我的真相。
03订婚宴前夜,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迟砚川的眼神。
林曼殊是谁?为什么我像她?这疑问像毒蛇啃噬着我的心。
温芷柔敲门进来,手里拿条白裙:“姐姐,明天穿这个,好看吗?”我冷笑:“好看,你怎么不穿?毕竟你舍不得我嫁。”
她脸色一僵,柔声道:“姐姐别误会,我只是想让你漂漂亮亮的。”
我接过裙子,指尖冰凉,这场订婚宴,是牢笼的开端。
温母推门进来,扔给我一串珍珠项链:“戴上,别丢温家的脸。”
我攥紧项链,心底的屈辱像火在烧,可我无路可退。
清晨,化妆师围着我忙碌,镜子里的人美得像个傀儡,毫无生气。
温父下楼时看了我一眼,冷哼:“还算像样,别给我惹麻烦。”
车子开往酒店,一路上温芷柔坐在我旁边,低声抽泣。
“姐姐,我真舍不得你。”
她抹泪,我却只觉得恶心。
酒店大堂金碧辉煌,宾客满座,我却像被绑上祭台的羔羊。
迟砚川一身黑色礼服站在台上,目光锁定我,冷得刺骨。
司仪宣布:“让我们欢迎迟先生和温小姐,祝他们百年好合!”掌声雷动,我却听见自己心跳,像在敲丧钟。
仪式开始,他走过来,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别妄想取代她。”
我一愣,怒火冲顶:“我没想取代谁,我根本不想嫁你!”他唇角微勾,眼底却没笑意:“可惜,你没得选,温栀宁。”
戒指套上我的手指,冷冰冰,像锁住了我的灵魂。
宴会中途,我溜进休息室,想喘口气,却听见门外有人说话。
“迟总这眼神,像在看林小姐复活。”
一个男声带着调侃。
“别提林曼殊,她死了三年,迟总还放不下来。”
另一个附和。
我僵住,林曼殊死了?那迟砚川为何选我做他的未婚妻?我推门出去,撞上迟砚川,他冷冷看着我:“偷听很有趣?”我咬牙:“林曼殊是谁?你娶我到底为了什么?”他眯起眼,步步逼近:“她是你永远比不上的女人,别问了。”
我后退,心跳如擂,他眼底的偏执让我毛骨悚然。
宴会结束,宾客散去,温芷柔拉着我,泪眼汪汪:“姐姐,辛苦了。”
我甩开她:“别演了,你不就是想让我替你嫁那疯子?”她愣住,随即低头:“姐姐误会了,我只是心疼你。”
心疼?我冷笑,转身离开,这绿茶味快让我窒息。
回到家,我锁上门,撕下礼服,珍珠项链摔在地上散了一地。
迟砚川那句“别妄想取代她”像刀子反复割我的心。
我翻出手机,搜索“林曼殊”,跳出一条新闻:三年前车祸身亡。
照片上,她和我三分相似,眼角眉梢温柔得像春水。
我盯着照片,心底涌起一股寒意,迟砚川把我当她的影子?门突然被敲响,温母探头进来:“明天搬去迟家,别磨蹭。”
我攥紧手机:“订婚而已,为什么这么急着赶我走?”她冷哼:“迟砚川要你过去,你没资格拒绝。”
夜深,我偷偷溜进温父书房,翻找线索,抽屉里掉出一张合照。
照片里,林曼殊和迟砚川并肩而立,她笑得明媚,他眼神温柔。
背后写着日期,三年前,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照片。
迟砚川娶我,不是联姻,是为了复刻一个死去的女人?我瘫坐在地,前世的背叛和今生的利用交织,愤怒烧红了眼。
手机震动,迟砚川发来消息:“明天九点,我来接你。”
我没回,手指在屏幕上停了许久,最后关了机。
重生后的第三天,我从棋子变成了替身,可笑又可悲。
清晨,迟砚川准时出现,黑车停在门口,他靠着车门看我。
“上车。”
他语气平静,像在命令一个物件。
我深吸一口气,拖着行李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温芷柔冲出来,拉住我:“姐姐,你一定要幸福啊!”我回头,冷冷盯着她:“幸福?你不是最清楚我会有多惨?”她脸色一白,松开手,温母皱眉:“别闹了,快走。”
我上了车,迟砚川瞥我一眼:“哭什么?没资格在我面前矫情。”
我咬唇:“我没哭,只是恶心,恶心这场交易。”
车子启动,他突然开口:“林曼殊也坐过这个位置,你该荣幸。”
我转头看他:“荣幸?我不是她,也不想当她的鬼魂。”
他冷笑:“你没得选,从你姓温那天起,就注定了。”
我的心沉到底,他不是人,是个偏执的疯子。
迟家别墅冷得像墓地,佣人带我进房间,床上摆着女人的衣服。
我拿起一件,标签没拆,款式却老旧,像三年前的风格。
“这是林小姐的。”
佣人低声道,眼神躲闪。
我扔下衣服,心跳如雷,他要我活成另一个人的模样?04搬进迟家第一天,我站在林曼殊的衣柜前,空气里全是她的影子。
迟砚川推门进来,冷眼扫过我:“别碰她的东西,你不配。”
我攥紧拳头:“我有自己的衣服,不需要穿死人的遗物。”
他眼神一暗,捏住我下巴:“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撕了你?”我甩开他的手,怒火烧心:“迟砚川,我不是林曼殊,别搞错!”他冷笑,松开我:“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联姻工具而已。”
门被甩上,房间静得可怕,我瘫坐在地,心像被掏空。
重生后的第四天,我成了活在别人影子里的傀儡。
次日清晨,佣人送来早餐,桌上摆着一份三年前的报纸。
头条写着:“林氏千金车祸身亡,疑似刹车失灵。”
我盯着照片,她笑得温柔,和迟砚川合照里的她一模一样。
死因蹊跷?我皱眉,决定查清楚,这或许是我的突破口。
迟砚川一早就去了公司,我趁机翻遍房间,寻找线索。
床头柜里,我发现一本日记,封面写着“曼殊”两个字。
翻开第一页:“迟砚川说我像他的光,可我怕这光会熄灭。”
字迹娟秀,我心跳加速,她的死真的只是意外吗?日记里,她提到温家:“温氏的人威胁我,我不敢告诉砚川。”
我愣住,温家?是温父温母,还是温芷柔藏了什么秘密?最后一页写着:“车子不对劲,我好怕,砚川救我。”
日期是三年前的车祸当天,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本子。
晚上,迟砚川回来,我试探道:“林曼殊的死,你查过吗?”他眼神一变,杯子摔在地上:“谁准你提她的名字?”我咬牙:“她的日记里说有人威胁她,你知道吗?”他逼近我,低吼:“闭嘴!你没资格管她的事!”我被他推倒在地,膝盖撞出血,他却转身离开,冷漠至极。
我攥着日记,眼泪滑落,这男人不是爱她,是被她困住了。
林曼殊的死有猫腻,可我一提,他就疯,我该怎么办?夜深,我蜷在床上,前世的背叛和今生的屈辱交织。
第二天,我偷偷联系了车祸的调查记者,约在咖啡馆见面。
他戴着帽子,低声道:“林小姐的车被动了手脚,证据被压下。”
我心跳加快:“谁做的?你有证据吗?”他递给我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温氏的车,具体人查不到。”
我盯着截图,那辆车我见过,停在温家车库,温芷柔常坐。
“谢谢。”
我收好照片,脑子里全是她的假哭和柔弱模样。
记者走后,我靠着椅背,愤怒和恐惧交织,真相近在眼前。
温芷柔害了她?那我被推来联姻,是不是也在计划里?回到迟家,迟砚川坐在客厅,眼神阴鸷:“去哪了?”我强装镇定:“随便走走,你监视我?”他冷哼,扔出一张照片,是我和记者见面时的背影。
“温栀宁,别耍花样,不然温氏第一个倒霉。”
他语气森冷。
我心一沉,他早就派人盯着我,林曼殊的事他知道多少?“我只是好奇你的白月光怎么死的。”
我故意激他。
他猛地起身,掐住我脖子:“再说她,我让你后悔活着。”
我喘不过气,却笑了:“你不敢杀我,联姻怎么办?”他松开手,眼底闪过痛苦,随即恢复冷漠:“滚出去。”
我揉着脖子离开,心里却更坚定,要撕开这张谎言的网。
房间里,我翻出日记,温家、车祸、迟砚川,全连上了。
我不是林曼殊,可我被她的事拖进深渊,必须自救。
半夜,我睡不着,门外传来脚步声,迟砚川推门进来。
他醉了,靠着床边,低喃:“曼殊,为什么你走了?”我僵住,他抓住我手腕:“别走,我错了,别丢下我。”
我甩开他,心痛又愤怒:“我不是她!你清醒点!”他愣住,眼底的迷雾散开,随即冷笑:“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冲出房间,眼泪模糊视线,他爱的是鬼魂,我算什么?走廊尽头,我靠着墙,林曼殊的死是钥匙,我要打开真相。
重生不是为了受辱,我要让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清晨,我找到佣人,低声问:“林小姐的车祸,你知道什么?”她脸色一变,压低嗓子:“别问,迟先生不许提这件事。”
我塞给她一叠钱:“说吧,我不会连累你。”
她犹豫片刻:“车祸前,有人来找过她,是个女人,很眼熟。”
女人?温芷柔的脸在我脑海浮现,我攥紧拳头。
“谢谢。”
我转身离开,心里的拼图一块块拼上,真相不远了。
迟砚川的偏执,温家的冷血,林曼殊的死,全是阴谋。
我不再是替身,我要为自己活,温栀宁的命我自己握。
05清晨,我坐在迟家客厅,盯着那张监控截图,心跳如擂鼓。
迟砚川下楼,冷眼扫过我:“又在算计什么?别白费力气。”
我攥紧照片,强撑镇定:“算计?我只是想活得像个人。”
他冷哼,转身出门,留下一句:“你没那个命。”
佣人递来电话,是温母:“栀宁,今天温氏开会,你得来。”
我皱眉,温氏跟我有什么关系?可她语气不容拒绝。
挂了电话,我换上正装,心底盘算,这是个查真相的机会。
温芷柔害林曼殊的猜测,像火苗在我胸口烧得更旺。
温氏大楼会议室,温父坐在主位,温芷柔柔弱地靠着他。
“姐姐,你来了。”
她眼眶红红,像刚哭过,演技一流。
我冷笑坐下,环顾四周,股东们看我的眼神带着审视。
温父敲桌:“迟氏追加投资,但迟砚川要栀宁参与管理。”
我一愣,迟砚川?他昨晚还掐我脖子,今天让我管公司?“为什么是我?”我盯着温父,他避开我的目光。
温芷柔低声道:“姐姐命好,迟先生信任你,我就不行。”
信任?我差点笑出声,这是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
会议结束,一个男人走过来,西装笔挺,笑容温柔:“温小姐?”我抬头,他递上名片:“顾西洲,心理医生,也是温氏顾问。”
名片上的字清秀,我心底一暖,他不像这群冷血的人。
“听说你刚回来,有没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他语气真诚。
我收下名片:“谢谢,我确实有些事想弄清楚。”
他点头,低声道:“我了解迟砚川,他不是好相处的人。”
我心跳加速,这男人知道什么?或许他能帮我解开谜团。
“能私下聊聊吗?”我试探,他微笑:“当然,随时欢迎。”
下午,我约顾西洲在咖啡馆,他一来就直奔主题。
“迟砚川有偏执倾向,林曼殊的死让他封闭了自己。”
我递上日记:“她提到温家威胁她,你觉得可信吗?”他翻看几页,皱眉:“这是典型操控型人格的手法。”
我压低声音:“我怀疑温芷柔和车祸有关,你怎么看?”他眼神一沉:“她的行为符合绿茶型人格,虚伪且目的性强。”
绿茶人格?我脑海里闪过她每次假哭的样子,全对上了。
“谢谢你,顾医生。”
我攥紧杯子,心里的拼图更清晰。
离开时,他递给我一本书:《心理操控与自救》。
“看看这个,保护自己,别被情绪牵着走。”
他轻声道。
我接过书,指尖触到他的手,竟有种久违的安全感。
迟砚川的冷暴力像冰,顾西洲却是这冰里的一抹暖阳。
回到迟家,迟砚川站在门口,眼神阴鸷:“去哪了?”我没理他,径直上楼,他却一把抓住我胳膊:“回答我!”我甩开他,冷笑:“出去透气,你不是也管不了我?”他眯起眼,语气森冷:“温栀宁,别逼我对你动手。”
我转身,他突然低吼:“你身上有别的男人味道!”我愣住,随即笑了:“迟砚川,你连醋都吃得这么疯?”他脸色铁青,猛地把我推到墙边,气息压得我喘不过气。
“别让我查到是谁,不然我毁了他。”
他咬牙切齿。
我推开他,心跳如雷,他吃醋了?可他爱的是林曼殊啊。
房间里,我翻开顾西洲的书,里面标注着“情感投射”。
“将对某人的感情转移到相似对象上。”
我喃喃自语。
迟砚川把我当林曼殊的影子,却连自己都不肯承认。
半夜,我接到顾西洲电话:“我找到车祸档案,想看吗?”我压低声音:“当然,明天能给我吗?”他轻笑:“可以,但小心迟砚川,他比你想象中敏锐。”
挂了电话,我靠着床头,顾西洲是我唯一的盟友。
次日清晨,我出门前,迟砚川拦住我:“又去见谁?”我冷眼看他:“迟先生,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别管太多。”
他冷哼:“别忘了你姓温,联姻是你甩不掉的锁。”
我转身离开,心底暗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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