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我站在自家门口,手里还提着给她买的宵夜。
门内传来暧昧的声响,我知道她又在和别人快活。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我轻轻放下手中的食物,转身走向楼梯间。夜班保安看到我,习惯性地打了个招呼:"又加班回来啊?"
"嗯。"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保安递给我一支烟,欲言又止。我知道他什么都懂,但他什么都不会说。这栋楼里,大家都这样。
我在楼梯间坐了两个小时,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手机震动,是她发来的消息:"你在哪?怎么还不回来?"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回到家门口,那份宵夜已经凉透了。
她穿着真丝睡衣,倚在门框上:"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加班。"我低着头走进去。
客厅里还弥漫着陌生的古龙水味道。茶几上的水杯还有口红印,那抹正红色不是她平常会用的色号。
"我给你热了牛奶。"她端着杯子走过来。
我接过杯子,看着乳白色的液体。三年前,我为了一份工作,答应做上门女婿。那时候我以为自己能守住底线,能维护住最后的尊严。
"今天部门聚餐,喝多了。"她靠在我肩上,"你别多想。"
我抿了一口牛奶,喉咙发紧。窗外的阳光照进来,照在她精心打理过的妆容上。这张脸我再熟悉不过,却又那么陌生。
"领导说你最近表现不错,准备给你升职。"她的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
我放下杯子:"我去洗澡。"
浴室里,我打开花洒,任凭冷水冲刷全身。镜子里的男人憔悴而麻木,这就是我,一个为了生存放弃尊严的可怜虫。
"你还好吗?"她在门外问。
"很好。"我回答。
水声掩盖了我的叹息。我知道她不爱我,从来都不爱。我只是她众多玩物中的一个,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的上门女婿。
换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