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那一巴掌扇过来,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沈如晚!
你父兄拥兵,你在宫里下毒,想取朕而代之?!”
我跪在冰冷的地上,嘴里都是血腥味。
他以为我只是病弱皇后,任人宰割?
可笑,他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三年。
01世家嫡女的命运如同锦缎上的绣线,早已被祖辈规划。
沈如晚自幼便在清冷的家学馆中背诵《女戒》与《女则》,耳畔回响着母亲反复的教诲:“正妻须有容人的雅量。”
她轻抚手中泛黄的古籍,墨香与檀木气息交融,指尖触及的纸张质地如同她注定要走的路——既坚韧又充满变数。
“容人之量,实为智者之举。”
沈家嫡母坐在绣墩上,捻着一枚玉簪,目光落在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身上,“我后院那些小打小闹,不过是池中观鱼。
你日后入的是龙潭虎穴,那些个姑娘们争的可不只是一件衣裳、一支簪子。”
沈如晚垂眸应是,唇角却隐约带着笑意。
十四岁时,她便已看穿母亲后院那些所谓“小打小闹”背后的机关算尽。
若说母亲是在池中观鱼,那么她这个做女儿的,早已学会了如何布网捕鱼。
“儿臣明白。”
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坚定。
入宫三年,沈如晚已是皇后。
然而这一年她多以病体为由,罕少露面。
内务府送来的宫中册子,记录着后宫每日的动向,她读得分外仔细。
寝宫内,小宫女春岚正为她更换额头上的湿巾。
“娘娘,柳妃来请安了。”
沈如晚微微颔首,示意让人进来。
柳妃走进内室,香气扑鼻,三步一福,规矩得很。
她面上带着关切,眼底却藏不住幸灾乐祸。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听闻娘娘近日龙体欠安,特地备了些补品,还请娘娘尝尝。”
“柳妃有心了。”
沈如晚看着柳妃因跪坐而略显局促的姿态,淡然一笑,“近来后宫可有什么趣事?”
这一问如同打开了闸门。
柳妃眼中精光一闪,终于等到这个机会。
“说来娘娘可能不知,那芳嫔又耍手段了。
前几日安平公主生辰,臣妾准备了一支镶嵌珍珠的金簪,谁知被芳嫔硬生生截了去。
皇上知道后不但不责罚,反还赏了芳嫔一套头面!”
柳妃越说越气,声音不自觉提高,“她不过是怀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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