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和大师兄的老婆剑共感了。
而他不仅天天要抱着剑睡觉,更是每天擦剑,练剑,勤勉地不行。
我实在受不住,一把抓住他的剑道: 师兄,我帮你擦
他却盯着我看: 你摸了我的老婆剑,你就得把自己赔给我当老婆。
1
要说闻剑宗谁最神经,当属我的剑痴大师兄。
前几日他一身红衣拿着把剑,冲进了大殿,当着一众人的面嚷嚷道: 我要和我的老婆剑结契。
一度成为剑宗最热门的笑话,现在每晚打坐后还能成为众弟子的谈资。
我自然也不例外。
甚至他这个行为戳中了我的笑点,谁没事会跟一把剑结契?
难不成是恋剑癖?
事件发生当天,我笑了他半夜,木质的床让我笑地吱呀乱响。
早上,我是被冰醒的。
像是一条柔软的布,不断地在我那处擦来擦去,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发颤,软着腿推开门,就看到大师兄坐在院中的石头上,抱着他的老婆剑擦拭。
每擦一下,我便冰冰凉凉,浑身***,好不难受。
闻剑宗建在山顶,早上很冷,我却浑身燥热。
我叉开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去,就听到大师兄痴迷地看着他的剑道: 老婆,又白又长又锋利,你真好看
我无语了。
更无语的是,我好像和大师兄的老婆剑单方面共感了。
细腻的冰丝帕子每擦一下,我就***难耐。
2
我承认是我笑地太大声了。
我盯着大师兄看,难不成被他听到了?用了邪术报复我?
我摇了摇头,不应该啊,大师兄没发癫之前,霁月清风,最是正派,怎么可能用这种法术捉弄我。
眼看着大师兄又擦了一下,我连忙软着腿凑上去,腆着脸笑道: 大师兄,我来帮你擦吧。
他转头看我,清冷的眼眸里是我看不懂的神色,我僵硬地扬了下唇角,看着异常乖巧,他忽地摇头道: 不行。
这是我的老婆,谁都不能碰
师弟,你不会是觊觎我的老婆吧?
……
觊觎你的老婆剑?神经病吧
没……没有,我哪敢啊。
我默默地蹲在一旁,看他细致地擦拭那把剑,腿在裤子里抖得不行。
3
师尊问我为什么不开心,我的命脉被大师兄擦来擦去,挥来挥去,我能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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