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顾家别墅的落地镜前，仔细整理着裙摆的褶皱。
镜中的女人穿着一袭米色连衣裙，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头，妆容精致却不显刻意。
我对着镜子练习微笑，直到嘴角的弧度完美得无可挑剔。
"林小姐，老爷在书房等您。
"管家敲门提醒。
"好的，我这就来。
"我轻声应道，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转身的瞬间，我瞥见梳妆台上那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与我有着七分相似，只是衣着寒酸，站在破旧的出租屋前。
我迅速将照片收进包里，深吸一口气，推开了书房的门。
"顾先生。
"我微微欠身，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涩笑容。
顾明远从文件堆里抬起头，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眼中闪过一丝恍惚。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张脸，实在太像他死去的情人了。
"林老师，请坐。
"他示意我坐下，"清羽那孩子性子倔，之前的家庭教师都做不长。
听说你是A大毕业的高材生，希望你能多担待。
""顾先生客气了。
"我温声细语，"能教导顾小姐是我的荣幸。
"正说着，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孩大步走了进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她生得极美，眉眼间带着与顾明远如出一辙的凌厉，只是此刻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屑。
"爸，这就是你给我找的新老师？
"她上下打量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看起来比我还年轻呢，能教什么？
""清羽！
"顾明远皱眉，"不得无礼。
"我适时地露出受伤的表情，却又强撑着微笑："顾小姐说得对，我确实年轻。
不过我在A大主修心理学，或许能帮上一些忙。
""心理学？
"顾清羽冷笑一声，"怎么，你觉得我有病？
""清羽！
"顾明远的声音里带着警告。
我连忙站起身："顾先生别生气，顾小姐只是心情不好。
"我转向顾清羽，眼神真诚，"顾小姐，我听说您最近在准备出国留学的材料，或许我可以帮您参考一下文书？
我在A大时经常帮教授修改论文......"顾清羽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
我知道她最近正因为文书的事焦头烂额，之前的老师都帮不上忙。
果然，她冷哼一声："随你便。
"说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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