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得意那年,我绑了自己的玩伴,逼他下跪求饶。
事后又踩着他的尊严,嘲笑他中看不中用!失势时,我被他抵在昏暗的包厢。
“不中用?那是八年前的事,阮阮不如再试试?”我面色酡红,浑身虚脱的跨坐在贺云州腿上。
贺云州粗粝的指腹捏着我的下巴,清俊斯文的脸上不染半分欲色。
深邃的眼眸黑沉沉的,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
我的身体忍不住的发抖,不是害怕,是极端兴奋后的自然反应。
贺云州的技术比他二十岁那年精进不少,取悦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
他怎么说也得喊我一声大小姐,结果我却在他手上栽得这么惨!丢脸!着实让我很丢脸!所以当他用指腹按压我殷红的唇瓣时,我忍不住偏头,精准的咬在了他的虎口处。
这一口带了狠劲儿,口腔里充斥着铁锈味儿。
两排深可见骨的带血牙印儿。
恶狠狠的骂:“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贺云州挑眉,并不在乎我的评价。
刚才我哭得那么惨,他却丝毫没有疼惜我的意思。
他十分欣赏我被他蹂躏狠了,眼尾薄红,双目含水的样儿,简直让他痴迷。
他咬紧牙齿,绷紧下颏线,深邃的桃花眼里露出癫狂的神情。
我像一只干渴的鱼儿,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对于我的指责,贺云州并无反驳。
只是仔细的替我穿好衣服,俯身替我扣好身后最后一排扣子。
贴在我的耳边,声音低沉:“大小姐说得是!”恬不知耻的模样。
摆明了根本不在乎我心里怎么想他!确实,我现在怎么想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以他如今在宋家的地位,谁见了都要低头。
我一个被踢出局的大小姐,何须他像以前一样费心讨好?是我不识时务了!我抖着腿从他身上下来,定定的看着他:“可以把我妈从精神病院接出来了吧?”“医院打来电话说夫人的病情控制得不错,这几天应该就能出院了!”肯定控制得不错。
毕竟一年了,再犟的人去了那里也该学乖了。
要不是我今天放弃尊严来求贺云州,任他予取予求。
我妈说不定只能死在里面。
“云少爷,二小姐的电话!”贺云州的助理捧着手机进来,毕恭毕敬的说道。
云少爷,云少爷!一个被我爸捡回来的孤儿也配自称少爷?倒是我这个昔日风光无限的宋家大小姐,如今竟然沦落成他的掌中玩物。
一年前,我爸出了车祸,二叔家的堂哥宋祁在贺云州的帮助下成功掌权后,便找各种理由把我挤出了集团。
他甚至停了我的卡,把我母亲关进精神病院。
我找了所有门路跟他对抗,却全都败下阵来。
如此过了一年,直到我去探望我妈,我妈出现了应激反应,已经快要认不出我来。
我陡然明白,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
于是我便打听到了贺云州的动向,把他堵在了这家高级会所的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