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时空交错的血战我握紧操纵杆的手突然僵住,仪表盘上的经纬度坐标疯狂跳动。
三分钟前我还在纽约上空的雷暴云团里挣扎,此刻螺旋桨卷起的却是金陵城冬日腥咸的风。
"八嘎!
这里怎么会有美国人!
"教堂前的日军少尉抽出军刀,刀尖上的血珠甩在青砖墙面。
五百多个被铁丝串着手的平民瑟缩在庭院里,几个日本兵正把煤油桶往礼拜堂里推。
头盔里的战术目镜自动锁定三百米外所有热源,我看着平视显示器上密密麻麻的红色人影,喉头突然泛起祖父临终前教我念"惨绝人寰"四个字时的铁锈味。
1937年12月14日,这座教堂的彩窗应该被同胞的血染成绛紫色。
"パイロットは降りて!
"十几个三八式步枪同时上膛。
我按下武器总控开关,武直-10侧翼的23毫米链炮开始预热。
教堂钟楼顶的铜十字架在晨曦中晃了一下,那是我无人机传回的激光定位标记。
蜂鸣器突然尖啸,三辆九四式装甲车正碾过秦淮河的薄冰。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痂,祖父被刺刀挑开的棉袍和眼前这些灰布衫重叠在一起。
热成像显示日军少佐的右手正摸向腰间王八盒子的瞬间,我扣下了发射钮。
23毫米贫铀穿甲弹像撕开宣纸般洞穿装甲车的铆接钢板,爆燃的柴油把河面烧成沸腾的金汤。
教堂里突然爆发出嘶吼,那个被按在圣坛上的长衫男人竟夺过了军刀——他后撤步的姿势分明是中央军校教的劈刺术。
"全体换装空爆弹!
"我在无线电里对自己喊。
无人机蜂群从货舱倾巢而出,M2重机枪的支架直接钉进青石板。
当第一枚40毫米榴弹在日军掷弹筒阵地炸开时,我仿佛看见祖父坟前的白菊在弹雨中怒放。
青灰色砖墙上还挂着华尔街时钟的残骸,分针正插在戴着昭五式军帽的日军头颅上。
我摸着仓库合金大门上未干的喷漆,那是我昨天刚涂的"陆氏物流"篆体字,此刻正在南京城的硝烟里流淌出滚烫的蓝光。
"少佐!
这里有古怪!
"三个日本兵用刺刀挑开仓库外围的铁丝网,他们的牛皮军靴踩在2018年产的防弹陶瓷地砖上,发出冰层开裂的脆响。
我坐在监控室里咬碎水果硬糖,看着红外警报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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