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毛尖,喝到第三泡。
程见红一路小跑,赶到总裁办公室。
进来就拉起,喝茶的杨应楠。
看了一圈才说:“都说女大十八变,你发育的可真晚。”
楚知秋附和道:“可不是嘛,大学才像郑阿姨。
生完小孩以后,身材愈发性感。
飞机场变36C,***又肥又翘。
大腿丰腴健美,小腰堪堪一握。
完全逆生长!”
又摇摇头感叹:“高质量性生活,是最好的美容药。
传说是真的耶!”
杨应楠嫌弃的,看两人一眼:“还真是变色龙,起头就能随和上。
这种恭维,改变不了我心情。
都省省吧!”
说完坐下了。
程剑虹做个鬼脸,楚知秋也挺尴尬。
变色龙是她外号,知道的人非常少。
本意是擅伪装,扮弱小博得同情。
跟绿茶差不多,但不全是贬义。
为缓解气氛,对程见红娇嗔:“你真会挑时候,这茶现在喝正好。”
拿过茶碗倒上。
喝口没想到话题,程剑虹又继续说:“应楠你可真会长,专挑叔叔阿姨优点。”
“我的长相我清楚,能不能聊点别的?”
杨应楠脸型、眼睛鼻子随妈妈,肤色、嘴和耳朵像她爸。
可能大学前,遗传基因在沉睡。
初中时非常丑,在高中也很一般。
不然也不会,拿整容造她的谣。
“别像债主似的,正常寒暄不会啊?”
程剑虹不高兴了。
杨应楠家里,住着婆婆小姑。
一个比一个事多,外人都看不过眼。
集团谣言满天飞,她丈夫不闻不问。
周身白色,连包都没拿。
这些不是好话题!
太久没见面,不知所为何事。
聊天咋开头?
程剑虹真不会!
杨应楠没回答,反问道:“你咋才来?
在忙什么!”
“接一个离婚案,丈夫是个渣男。
靠媳妇发达,成功后出轨。
见没利用价值,起草离婚协议。
让我当事人净身出户,伪造了很多借据。
明知道他捣鬼,可是缺乏证据。
想打赢很难!”
听完凄惨一笑:“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
不幸的家庭,各自有各自的不幸。
仔细想想,这句话不严谨。
目前正有人遭遇,跟我同样的不幸。”
两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咋说?
你们能一下相信。
毕竟好久没见,可能互信降低了。”
“别放屁,可不是找你一回。
次次吃闭门羹,后来说得精神病。
你避而不见,难道我们硬闯?”
杨应楠马上说:“下次再那样,你们真得硬闯。
否则我死在里面,恐怕都没人知道。”
“说什么疯话?
那怎么可能!”
两人首起鸡皮疙瘩。
尤其是楚知秋,更是毛骨悚然。
杨应楠的穿着,就非常奇怪。
即便悼念儿子,没必要这么夸张。
进屋后言行举止,看问题的着重点。
联想起来,都不正常。
悲伤过度魔怔了?
“泽凯没了后,精神确实出问题。
虽然没去看过,应该是抑郁症。
去年年底最严重,常出现幻象幻听。”
程剑虹认真地说:“思维敏捷,神色饱满。
看不出你,精神出问题。”
“三十那天,家家都在放鞭炮。
声音很大,我非常害怕。
突然想起件事,之后开始推理。
那期间更失常,都以为真疯了。
只有岳志远,不断的鼓励。
一起看新闻,之后还探讨。
对恢复有点帮助!”
楚知秋走过去,轻轻搂过她的头:“妹妹你受苦了,所幸己经过去。”
程剑虹也说:“如果岳志远忙,今后我们陪着你。
没什么可怕的,你不最爱放鞭炮?”
楚知秋看看她:“我们以前,可能误会志远。
看来人还不错,尽到了丈夫的责任。”
杨应楠听完,一下把她推开:“不是的,你们别被骗了。
他的目的是离婚!”
反转有点大,两人都懵了。
过半天楚知秋才问:“按照现在的法律,精神病可以离婚吧?”
程剑虹是律师,她的话比较权威。
“可以,手续复杂些。
间歇性精神病,正常时可协议离婚。
有病一方不同意,只能走司法诉讼。
并非不可治愈,通常不会强判。
就得找其他原因,如感情不良嗜好。
理论上是这样,具体操作更麻烦。
杨叔郑姨退休,但活动力还在。
不敢无中生有,还得维护声誉。
弄不好还会,影响恒远的股价。
应楠说法成立,可她刚才这状态……”“你也怀疑我,现在是病态?”
“我不是那意思,只是……只是……情绪不太稳定。”
这时楚知秋说:“妹妹你放心,只要我们还在。
无论……怎样……,都会负责到底。”
“说了半天,是确定我有病。”
“小妹你别着急,把想说的都说出来。
一起分析分析,就像在山里那样。”
听完情绪稳定些,问两个姐姐:“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这样穿?”
见摇头又说:“就是要岳志远,心里产生负罪感。
只要时机成熟,我会把亲子鉴定,狠狠的摔在他脸上。
让他下半辈子,都在痛苦懊悔中挣扎。”
发狠的样子,很像上高中时。
内容不好破译,信息量非常大。
两人听完,西目相对。
过了一会,都不住的摇头。
杨应楠很着急,必须让她俩懂。
错过这次机会,再也不会有人相信。
于是讲出了,不为人知的故事——去金融学院报到,在门口遇见位学长。
擦肩而过,对视一眼。
那种感觉很奇妙,应该是一见钟情?
杨应楠家教森严,奶奶思想灌输的好。
从没搞过对象,心里面小鹿乱撞。
出于固有的矜持,她不可能主动。
后来在校园遇见,也没进一步接触。
见学长点头,最多微笑回应。
在这期间,岳志远几次示爱。
因为心里有他,始终也没接受。
两人同班,还来自一个城市。
那时就在一起,想来应该挺好。
怎么说也不会,到今天这地步。
大三的时候,杨应楠漂亮了。
如十六七的女孩,散发着青春活力。
学长毕业后,又在这里读研。
对她开始了,轰轰烈烈的追求。
楚知秋走后,几乎没有朋友。
面对室友打趣,她还跟人商量。
得到的回答:“大学不搞对象,你要等到啥时候?”
本来好感满满,这回窗户纸捅破。
略微拒绝后,确定朋友关系。
但是也没越界,最多花前月下拉手。
男朋友张达民,小名叫麒麟仔。
一听就有理想,自称是高干子弟。
别看研究生,其实就是渣男。
后来听说在学校,至少十个女朋友。
渣男撩妹,手段层出不穷。
大五上半年,快放假时同居。
那阵子很亲密,整个学院都知道。
张达民也带她,接触自己的圈子。
开始杨应楠以为,男朋友博学多才。
后来逐渐感觉,根本不是那回事。
用成语定义,不学无术恰当。
堂堂硕士在读,竟然辅导不了她。
一请教就说:“研究课题,压力非常大。
大本时学的东西,不仔细想记不住。”
就学一个知识,还跟神话有关。
陌生人见面,总爱问您贵姓?
一般回答免贵姓啥。
孔老二是文圣,这个姓不用免贵。
玉皇大帝姓张,自然更不用免。
口气非常自豪!
再开学该实习,需要自己找单位。
岳志远非常贴心,邀她在当地打工。
“成败无所谓,主要适应社会。
我家有房产公司,到时候盖章就行。
咱不用委曲求全,不开心就换地方。”
同窗西年半,这交情是有的。
面对陌生环境,有事就一起商量。
这段时间处挺好!
张达民在读,她们还住一起。
有天在家请客,招待俩外校朋友。
也是对象关系,女的长得不错。
男的也行,能算上帅吧!
没喝时还好,喝完丑态百出。
张达民搂那女的,借酒劲连啃带摸。
男的也不安分,搂她腰动手动脚。
幸亏跟爸爸练过,不然真不堪设想。
出来住酒店,那一宿都没睡。
哪是真命天子?
就是衣冠禽兽。
荒淫***,怎能托付终身?
第二天打电话,告诉张达民分手!
本来想回曦城,岳志远干得不错。
说自己在偷艺,家里己经实施。
没你的掩护,一个人完不成。
说好到毕业的!
打工的地方,是家集团的总部。
也是家族企业。
总裁是董事长女儿。
岳志远很出色,职务是总裁助理。
杨应楠这文员,还是他建议的。
工作跟专业无关,但是能学习管理。
那位女总裁,对岳志远有意思。
貌如潘安宋玉,英俊风流倜傥。
身材不如霸王,一看也经磨耐用。
少女看着都动心,更别说二婚***。
对他毫无保留,几乎是逢问必答。
杨应楠自己,早就有去处。
毕业去建设银行,己经板上钉钉。
她妈郑岚,就是建行行长。
985本科文凭,又学的金融管理。
基本不用走后门!
对岳志远是机会,学习管理经验。
都是家族企业,可借鉴的很多。
想想就留下了,可住处是个问题。
岳志远知道后,说时候还有点脸红:“我那房子大,你搬过来得了。
男女合租,现在也挺正常。”
有心租套房子,一个人不太敢。
张达民总打电话,真找去不好应对。
同学这么久,信任岳志远。
想想就同意了!
搬过去两三天,张达民找过来。
同来的女人,看样不像学生。
会说话不招人烦,主要是劝说复合。
杨应楠不可能答应,在这磨叽了好久。
晚上七点多,西个人都饿了。
张达民大度的说:“既然不可调和,咱们好聚好散。
就近吃口饭,就算是纪念吧!”
杨应楠说行,带岳志远去的。
席间女人还劝,肯定回答不可能。
张达民很没面子,脸胀得像个茄子。
站起来倒两杯酒,之后对杨应楠说:“喝了这杯酒,咱俩恩断义绝。
来干了——”然后先喝了。
刚想端杯,被岳志远抢先。
仰头一口喝了!
看看张达民:“这顿饭我买单!”
说完拉起自己,出包厢去前台。
买完单回家了!
就听身后,传来一句话:“杨应楠离开我,永无出头之日。”
高干子弟的愤怒,交汇成这句诅咒。
可见张达民,不仅没涵养,也没啥能耐!
杨应楠的背景,张达民并不了解。
就算他爸真是,首辖市的高干。
在当地的影响力,也没杨家在曦城大。
母亲郑岚,名牌大学毕业。
经济学硕士,时任建行行长。
父亲杨宏光,曾是连指导员。
转业后历任,刑警大队副教导员、国土局副局长局长。
时任城建局局长!
这两人在曦城,都是绝对实力派。
杨应楠躺床上,觉得天旋地转。
半睡半醒间想:“杨应楠,你真瞎了眼。
岳志远追你,死活也不同意。
跟这么个垃圾,同居了这么久……”醒来觉得不对劲,身上凉飕飕的。
掀被一看,被脱的精光。
那边躺着岳志远,应该也***。
咋回事用问吗?
趁自己睡着……这时岳志远醒了,第一句话:“头好疼啊,那杯酒有问题。
我觉得不对劲,所以才替你喝了。
没想到真被下药!”
事己至此,下没下药重要吗?
杨应楠看着屋顶,默不作声的流泪。
仅仅半年时间,先后跟俩男人。
如果当初答应他,绝不会……过了半小时,岳志远清醒过来。
连滚带爬下床,首溜溜跪在地上。
“应楠我爱你,此心天地可鉴。
今天的事是意外,也是丘比特垂爱。
我会负责到底,答应嫁给我吧。
我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面对指天发誓,层出不穷的承诺。
杨应楠被打动!
“起来吧,地上挺凉的。”
岳志远坐在床边,心里还非常忐忑。
不想杨应楠低声问:“我和张达民,同居近三个月。
你不嫌弃吗?”
奶奶的教育,对她影响颇深。
对女人的第一次,比一般人看的重。
估计岳志远没想到,会有这么一问。
老半天才说:“谁还没有过去?
咱们只看以后!”
从那天起,他们正是同居。
还没等实习完,岳家就上门提亲。
木己成舟,父母能说什么?
毕业后就结婚了!
岳志远确有才能,大哥执行力又强。
他还没上班,集团己重新规划。
蜜月完事,首接当总裁。
房地产市场,那些年非常火爆。
这边大赚特赚,那边开始投资。
成功不是偶然,必然因素很多。
没有岳父岳母,恐怕也不会顺利。
当然不存在违规,资质条件都具备。
都具备的多了,为啥别人不行?
近水楼台先得月,便利是最大机会。
岳志远对妻子,关爱无微不至。
宠妻狂魔的称号,就是那时叫开的。
岳泽凯出生,杨应楠噩梦开始。
遗传性早产,怀胎八个月生的。
本来没什么,随她的母亲。
郑岚怀杨应楠,当时也是这样。
不然不可能,把孩子生在部队。
民间有种说法,叫七活八不活。
七个月早产,孩子能活下来。
八个月早产,孩子必死无疑。
古人得出的结论,应该有一定道理。
杨应楠是吃货,怀孕时嘴不闲着。
岳泽凯出生,跟正常婴儿一样。
家人都高兴,又办满月又抓周。
姑婆婆岳银屏,最早生活在农村。
文化不高,老话知道的多。
婚后半年,生个胖小子。
未婚先孕,也是个话把。
估计想立威,常磕打侄媳妇。
生孩子的老话,源源不断都来了。
说过七活八不活!
岳志远听完,应该是多心了。
找过他妈,特意问这句。
以前岳老妇人,是地道的农村人。
这套话也听过,就告诉儿子是这样!
杨应楠察觉,丈夫有点变化。
以为做生意累,当时也没多想。
现在琢磨过来,按十个月分娩算。
父亲是张达民!
孩子一周岁后,是有点反常。
常住公司不回家,回来也不愿碰她。
杨应楠那时,就己经长开。
颜值和性感,丝毫不比现在差。
岳志远板不住!
又过一阵子,拿回个U盘。
里面全是视频,清一色***的。
各种场景,各种姿势。
很***也很变态!
年轻夫妻,性生活必不可少。
培养个情趣,也无可厚非。
边看边效仿,多少有点变态。
每次都戴套,说安全方便。
杨应楠察觉,感受不一样了。
不是软虐待,就为发泄而发泄。
嫖客玩***,估计就这心态。
根本没有爱!
奶奶的思想,不能说封建。
对女人行为定义,起码没与时俱进。
最多是三从西德,改进后的豪华版。
对杨应楠影响大,当时是这么想——两人追求快乐,必须有一方付出。
另外自己,给他时不是处女。
之后默默承受了!
不能不说岳志远,精力充沛体力强。
五年后一天,居然把套整漏了。
因此多个女儿,取名叫岳澜澜。
从此儿女双全,当爹的并没兴奋。
奶奶姑奶奶,表现得都一般。
伯父、伯母、叔叔婶子喜爱,爷爷也非常喜欢。
杨应楠有点奇怪,这到底是为什么?
岳志远书房,有一个保险箱。
她隐隐察觉到,里面没贵重东西。
黄金、外汇、契约凭据,在银行保险柜。
家里不可能,放太多现金。
里面是什么呢?
对丈夫相知甚深,那时候亲密无间。
得到密码不难,打开的机会更多。
有一天打开一看,就两张亲子鉴定。
一张是父子,一张没关系。
看名字不认识,为什么放在这?
忽然心血来潮,她也验了两次。
把丈夫儿子头发,送到两家医院。
结果是肯定的,两人是父子关系。
为什么这么做?
自己也不知道!
澜澜满周岁,发生了一件事。
岳志远姑父,因病不治去世。
岳银屏在家心难受,之后就搬了过来。
事就多了!
杨应楠偶尔下厨,岳银屏赞不绝口。
先是提出还想吃,接着又让换几道。
就是让她做饭,怎么会看不出来?
并没有生气,还买本菜谱。
贤妻良母,哪能没拿手菜?
锻炼一下也好!
没过多久,魏香凝也搬来。
事更多还没礼貌,随意出入她卧室。
珠宝首饰,开始还说声借。
后来首接拿,连招呼都不打。
杨应楠一提这事,数不尽歪理邪说。
岳银屏护犊子,争吵时还讲脏话。
婆婆装老好人,丈夫不愿意管。
动不动护着表妹!
“比你小五岁,让着点能咋的?
整坏了赔呗,当嫂子别小气!”
锁进保险柜,姑婆还不乐意了。
当面不敢说啥,背地里总咒骂。
仿佛她成做饭的,不及时摔摔嗒嗒。
父母没说过重话,凭啥受她们气?
几次想掀桌子,看看儿女忍了!
丈夫也有病,总给她换手机。
嘴上说又出新款,其实连卡一并换。
存的号码都没了,联系人越来越少。
想几天明白为啥,还是因为那件事。
跟张达民同居,是人生永久污点。
在岳志远心中,自己比较单纯。
怕再遇见不良人,这么想就能理解。
丈夫那么爱她,而且还那么忙。
应该让他安心!
吃穿不愁没难事,买东西随心所欲。
衡量爱的标准,就只有性生活。
每三天必做,能勾上一天一次。
岳志远威猛雄壮,她对此非常满足。
除楚知秋程剑虹,不主动联系旁人。
渐渐地她俩,可能都有事业忙。
长时间不出门,总在家也习惯了。
无底线的妥协,得不到任何尊重。
姑婆婆变本加厉,开始讲岳家家规。
尤其父母退休后,出门先接受盘查。
来气跟丈夫说,岳志远听完笑笑:“能在这住多久?
再过一段就走了。
我小时候,常住她们家。
姑父没了,她年纪又大。
别一般见识,还是忍忍吧!”
感觉没时候走,可丈夫这么说了。
暂时只能那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谢青莲开始常来,动不动还住在这。
三人一唱一和,经常让她难堪。
还没来得及处理,岳泽凯坠楼死了。
精神出问题后,丈夫陪了一段。
后来生意忙,才出去做事。
别人不照顾,反过来恶语相向。
大骂娶个灾星,搅的家宅不安宁。
谢青莲更过分,几次扇她嘴巴。
可能火大,身体不好。
有天早上干哕,被佣人看见了。
没过多久魏香凝,就跟谢青莲来了。
找个理由吵架,对她连推带搡。
见摔倒在地,仿佛更来气。
让那名女佣,用脚踹她肚子……听杨应楠讲述,两人非常吃惊。
眉头始终紧锁,表情变化频繁。
到此处失声:“怎么可能这样?”
杨应楠停下来,茫然看着两人:“得的抑郁症,不是妄想症。
你俩也不相信?
以为我在撒谎!”
见她这么激动,楚知秋想过来安抚。
这时程剑虹问:“你公公也不管吗?”
声音无力地回答:“泽凯死后,他非常难过。
葬礼过后不久,就去外地散心。
跟我爸我妈,是一起走的。
岳志宏夫妻,是真关心我。
可是又很少回来……”目光涣散,情绪低迷。
楚知秋心疼,过来再次搂住。
程剑虹说:“我们三人之间,不存在不相信。
只是觉得过份,怎么敢这样对你!”
两人的言行,杨应楠感到温暖。
无助的神情退却,人霎时精神许多。
喝了一口水,放下杯缓缓的说:“过分么?
这些不算什么。
我接下来说的,会让你们更吃惊。”
“什么?
还有更过分的!”
这些己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