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将爷爷扔在手术台窒息而死。
我一气之下将他告到法庭,没想到法医妻子竟篡改尸检报告,帮凶手作伪证。
更为了掩盖肖永屹在爷爷肝脏上刻的字,将爷爷肝脏划得面目全非。
我怒极不愿妥协。
被暴打后才知道,姜云烟就是那个阴差阳错害死爷爷的小情人。
后来,肖永屹为逼我放弃,闯入植物人妈妈的病房。
“为了个老不死的你一直和我作对,本来好心让你妈苟活几天,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只能辛苦你老婆再为我处理一具尸体了~”我疯狂阻拦,却被活生生打断四肢。
走投无路下,我在家中发现了姥爷的亲笔信。
他还活着,如今已是导弹基地研究的最高领导。
我浑身是血,抱着一家三口的骨灰和爸妈的卧底功勋给姥爷打去了电话:“姥爷,我妈……没了,我全家功勋满载……如今却都被肖家凌虐至死!外孙儿只求您能来查***相,还他们一个公道……”……法庭上,我攥紧尸检报告不断颤抖。
爷爷肝脏上数十道的划痕下,朦胧能看到烧焦的“JYY对不起”字样。
我双目一怔,一时不敢去细想,“JYY”到底是不是姜云烟。
姜云烟起身,为法医当庭宣布爷爷的死与肖永屹无关。
泪水大颗滚落将报告砸湿,怒气从心底蔓延。
我双目猩红,拍桌而起:“姜云烟!爷爷待你如亲孙女,你为了包庇一个害死他的庸医,竟然伪造尸检报告,甚至为了遮掩字迹将爷爷的肝脏划烂,你还是人吗?!”姜云烟将肖永屹挡在身后,一脸不耐烦。
“傅时渊,说话要讲证据,你凭什么将你爷爷的死怪永屹头上?我不允许你这样败坏肖医生的名声!”“而且划烂肝脏是尸检的必要步骤!你爷爷是对我好,但我是法医,不能昧着良心替你讹钱!”话音刚落,她一把握住肖永屹的手。
“放心,我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你。”
我身体一僵,她手上的婚戒换了款式,和肖永屹的正好一对。
姜云烟注意到我的目光,眉头一皱,但手却握得更紧。
现场旁听的人交谈声越来越大:“肖医生爷奶都是院士,爸爸是院长,妈妈是教授,他自己医德医术样样拔尖,造福千万人,这傅时渊真是良心被狗吃了竟然敢告肖医生!”“富贵险中求啊!傅时渊家里就是个摆地摊的,还有个植物人的妈,肖家势大,手指缝露出来一点东西就够他花了。”
“还好姜法医公正,不过她怎么嫁给这样一个无赖,当年谁不说一句她和肖医生般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