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晨雾里的光

清晨五点半，咖啡店后巷的垃圾车正在装卸。

韩阴晴缩在行军床上数头顶霉斑，铁皮屋顶被雨滴砸得噼啪响。

楼下飘来焦糖混着奶泡的香气，苏暖总说晨光里的咖啡豆最听话，磨出来的粉又细又均匀。

“试试这个。”

铁梯吱呀作响，苏暖递来马克杯时袖口沾着咖啡渍。

深褐色的液体上浮着奶沫拉花，歪歪扭扭的树叶形状，“昨天新学的焦糖玛奇朵，外送小哥说像止咳糖浆。”

玻璃门外的路灯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