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神秘怀表
警笛声划破了午夜的宁静。
陈默站在公寓楼前，抬头望着十二楼那扇亮着灯的窗户。这是他这个月第三次来到这个小区，但这一次，他闻到了血腥味。
电梯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陈默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配枪。作为刑侦队长，他见过太多凶案现场，但这一次，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1204室的门虚掩着，门缝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陈默戴上手套，轻轻推开门。
客厅里一片狼藉。茶几翻倒，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墙上溅满了暗褐色的血迹。最引人注目的是沙发旁的一滩血迹，呈喷溅状，显然是被害人遭受重击时留下的。
"死者身份确认了吗？"陈默问正在拍照的现场勘查员。
"初步判断是这间公寓的租客，张明，32岁，单身，是一名自由撰稿人。"勘查员递过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死者的钱包和身份证。
陈默接过证物袋，目光落在身份证照片上。照片里的男人面容清秀，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
"死亡时间？"
"根据尸温和尸僵程度判断，死亡时间在晚上8点到9点之间。"
陈默看了眼手表，现在是凌晨1点15分。他走到阳台，发现落地窗大开着，夜风掀起窗帘，发出"哗哗"的声响。
"阳台有发现吗？"
"没有明显的攀爬痕迹，但我们在栏杆上发现了一些纤维，已经送去化验了。"
陈默点点头，转身走向卧室。卧室里很整洁，床头柜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还亮着。他戴上手套，轻轻碰了下触控板，屏幕亮起，显示着一个未完成的文档。
文档的标题是《完美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