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不是你的父亲。"
我抬头看着眼前这位自称是我生母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素衣，面容憔悴，眼神却格外坚定。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信封，那里装着我十八年来最大的秘密。
"曹飞雪，你以为你是曹家的大小姐，可你知道吗，你其实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女儿。"
我愣在原地，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片段。难怪父亲总是对我格外严厉，难怪母亲看我的眼神总带着一丝愧疚，难怪我从小就被要求学习帝王之术...
"不可能。"我下意识地否认，"我怎么可能是..."
"十八年前的那个雨夜，"她打断我的话，"我是太后身边最信任的宫女。那晚我亲眼看着太后将你偷偷送出宫，交给了曹家。"
我的手微微发抖。这个消息太过震撼，以至于我一时无法接受。但种种迹象又让我不得不信。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因为太后病重，她想在临终前见你一面。"她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这是当年太后留下的信物，你带着它去见她，她自会认出你来。"
我接过玉佩，入手冰凉。上面雕刻着一朵莲花，莲心处隐约可见"凤"字。
"你要记住，"她压低声音，"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个秘密，关系到整个皇室的安危。"
我点点头，心中却翻江倒海。十八年的人生被推翻重建，我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面对从小养育我的曹家。
"小姐，"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老爷回来了。"
那位自称是我生母的女人闻言，迅速起身，"记住我的话，明日午时，我在城南的清音寺等你。"
说完，她快步走向后门。我还想问些什么，她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我深吸一口气，将玉佩藏入袖中。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曹父走了进来。
"飞雪，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