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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2-28
祠堂烛火摇曳时,我摸到了棺材里的蛇鳞。

十年前剜我心口血的老族长,此刻正握着我的手说:"琯丫头是命定的神妻。

"可我分明记得,上辈子被钉进蛇棺那晚,全村人都分吃了我的尸骨。

01我睁开眼时,正跪在祠堂青砖地上,膝盖被碎瓦片硌得生疼。

堂前供着三丈高的黑木蛇棺,腥气钻进鼻孔的瞬间,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白琯,接神谕!"老族长的拐杖重重敲在我后背。

我盯着棺材缝里渗出的暗红液体,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疼的,不是梦。

我真的回到了十七岁这年,回到他们要把我活祭给蛇神的前三天。

"发什么愣!"堂姐白蓉踹了我小腿一脚,"能当神妻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抬头看她那张敷着厚粉的脸,突然笑出了声。

上辈子就是她,在祭典前夜给我灌了***,顶替我嫁给了来查案的县令。

而我在蛇棺里腐烂时,她正戴着我的银镯当官太太。

"你笑什么?"白蓉被我看得后退半步。

我撑着供桌慢慢站起来,沾满香灰的手拍在她肩头:"我笑堂姐脸上掉粉,像极了村口驴打滚。

"围观的妇人噗嗤笑出声,白蓉的脸涨成猪肝色。

老族长刚要呵斥,祠堂外突然炸开声惊雷。

暴雨倾盆而下,蛇棺里传出指甲抓挠木板的声响。

"显灵了!蛇神显灵了!"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人群呼啦啦跪倒一片。

我趁机摸向棺材底部,指尖触到片冰凉的东西。

借着闪电光,我看见掌心躺着片黑金蛇鳞——和上辈子剖开我肚子的那条巨蛇一模一样。

"时辰到,封棺!"老族长突然高喝。

八个壮汉猛地抬起棺盖,我瞥见棺材内壁密密麻麻的符咒。

那些血画的眼睛图案让我胃里翻腾,前世被推进棺材的窒息感又漫上来。

"且慢。

"清泠泠的男声穿透雨幕,皂靴踏过门槛的水洼。

墨色官服下摆扫过我的破草鞋,我抬头正撞进双含笑的狐狸眼。

"裴大人?"老族长拐杖都吓掉了。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没扑上去撕咬。

裴照虚,十年前屠尽我白氏一族的钦差大臣,此刻还是个七品县令。

他骨节分明的手捏起我腕间红绳,突然凑近我耳畔:"白姑娘身上,有死人的味道。

"祠堂瞬间炸了锅,白蓉尖叫着指我:"她定是偷了陪葬品!"裴照虚却松开我退后两步,掏出手帕慢条斯理擦手:"本官是说,这位姑娘..."他琉璃似的眼珠转向蛇棺,"...怕是早该躺在里头了。

"我后背沁出冷汗。

上辈子他揭穿我重生者身份时,也是这副看死物的眼神。

但这次我抢先抓住他手腕,把蛇鳞按在他掌心:"大人说得对,我三日前就该死了。

"裴照虚瞳孔骤缩。

蛇鳞在他手心腾起黑雾,转眼化成滩腥臭的血水。

"妖女!"白蓉又要扑上来。

我猛地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殷红的蛇形胎记:"方才蛇神托梦,说要换个新娘。

"我盯着白蓉瞬间惨白的脸,"比如...癸亥年七月初七生的女子。

"白蓉手里的帕子掉了。

那个生辰,整个村子只有我们俩。

但上辈子我死后才知道,真正的神妻本该是她。

"你胡说!"她来抓我头发的手被裴照虚截住。

年轻县令捏着她手腕轻笑:"白二姑娘,你袖口沾的雄黄粉,是要孝敬蛇神么?"暴雨突然停了。

月光漏进祠堂时,蛇棺里传出婴儿啼哭般的嘶鸣。

我摸到供桌下藏着的砍柴刀,终于笑出声来。

重活这一世,该进棺材的蛇神新娘,该换人了。

02我攥着砍柴刀的手指节发白,刀柄上缠的破布还沾着昨日的鸡血。

白蓉这会儿倒知道怕了,缩在老族长背后直抖,髻上插的银簪子晃得人眼疼。

"癸亥年七月初七..."老族长捻着佛珠的手直打颤,"裴大人,这丫头满嘴胡吣..."裴照虚甩开白蓉的手腕,掏出个白玉小瓶接住从棺缝滴落的黑水。

月光照见他唇角一抹笑:"巧了,本官查过县志,二十年前第一个被献祭的姑娘,恰是癸亥年七月初七生人。

"祠堂里静得能听见香灰落地的声儿。

我盯着供桌上将熄的蜡烛,突然想起上辈子这时候,白蓉正往我茶里掺哑药——她怕我喊破她冒名顶替的事。

"要验也成。

"我把柴刀往供桌上一剁,"听说真神妻的血,滴在蛇棺上会开花。

"白蓉嗷一嗓子哭出来:"阿爷!"她腕子上的翡翠镯子磕在棺材角,裂了道缝。

我瞧着那抹绿莹莹的光,突然记起这镯子本该戴在我娘手上。

老族长腮帮子上的肉抽了抽,拐杖头猛地戳向我心口:"孽障!惊了蛇神你担待得起?"我站着没躲。

木刺扎进皮肉的瞬间,棺材里突然爆出声尖啸。

供桌上的烛台齐齐炸开,裴照虚手里的玉瓶"咔嚓"裂成两半。

"血...棺材在喝血!"人群里的王寡妇突然指着地面尖叫。

我低头看,心口处的渗血珠正顺着砖缝往棺材底下淌。

裴照虚忽然拽过我手腕,指尖按在那圈蛇形胎记上:"白姑娘这印记,颜色变得比方才深了些。

"我甩开他的手,趁机抹了把血涂在棺材角。

黑木上浮起层血沫子,眨眼凝成朵红得发黑的花。

"血生花!真是神妻显灵!"几个老婆子扑通跪下咣咣磕头。

白蓉突然疯了一样扑向棺材:"这是我的!神妻是我的!"她抓着那朵花就往嘴里塞,我瞧见她袖管里掉出个黄纸包——是上辈子药哑我的砒霜。

裴照虚脚尖一挑把纸包踢进香炉,青烟腾起来的刹那,白蓉突然掐着自己脖子倒地抽搐。

她嘴角冒出白沫,喉咙里挤出咯咯怪响,活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

"作孽哟..."王寡妇刚要凑近看,白蓉猛地仰起头,眼珠子变成两道竖瞳!我后背抵上冰凉的棺材板,摸到刀柄的手却稳得很。

上辈子可没这出,白蓉这会儿该是装晕逃过验身才对。

"都别动。

"裴照虚解下官印往空中一抛,那铜疙瘩竟定在半空放出金光。

白蓉在光里嘶叫着蜷成团,皮肤底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老族长突然抡起拐杖砸向裴照虚后脑:"敢伤我孙女!"我抬腿踹翻供桌挡住他,三根长香直***他发髻里。

老头子顶着香火头跳脚的模样实在滑稽,可我笑不出来——棺材盖正在我背后缓缓移动。

"小心!"裴照虚扯着我往旁边滚。

原先站的地方窜出条黑鳞长尾,啪地抽碎了青砖地。

白蓉突然直挺挺立起来,嘴角咧到耳根:"时辰到了..."这声儿像是几百人叠着嗓子在喊。

她指甲暴长三寸,直插跪在最前面的王寡妇天灵盖。

我抡起柴刀砍向她膝窝,刀刃却像劈在铁坨子上。

反震得我虎口裂开,血滴在刀背上滋滋冒烟。

"用这个!"裴照虚抛来块刻满符咒的铜镜。

我接住的瞬间,镜面照出白蓉后颈——有条黑蛇正从她脊椎里往外钻!铜镜突然烫得像烙铁,我脱手砸在白蓉脸上。

她发出非人的惨叫,皮肤寸寸龟裂,露出底下黑鳞。

裴照虚咬破手指在官服上画符,抬头冲我喊:"扯她颈后的换命锁!"我扑上去揪住白蓉头发,果然摸到个硬物。

用力扯下的瞬间,她整个人像抽了骨的皮囊瘫在地上。

我摊开掌心,是个穿红绳的青铜小锁,锁眼儿里还塞着我的头发。

棺材盖轰然落地。

浓黑的血浆涌出来,裹着具穿着嫁衣的白骨。

那衣裳我认得,针脚是娘亲独有的双股绣——本该穿在我尸身上的嫁衣,此刻套着的却是..."这不是二十年前难产的张寡妇吗?"王寡妇突然尖叫,"她当年被说成妖胎,让老族长沉了塘!"我转头看向缩在墙角的老头子,他发髻上还插着我踹进去的三根香。

裴照虚捡起换命锁轻笑:"白族长,用亲孙女养蛇蛊,拿别家姑娘顶包献祭,这笔账该从哪年算起?"月光忽然被乌云吞了。

怀里的换命锁突然发烫,前闪过些零碎画面:娘亲吊死在房梁、爹爹被推进蛇窟、裴照虚握着滴血的剑..."当心!"裴照虚突然扑倒我。

原先站的地方窜出条巨蛇,头顶赫然长着张人脸——是白蓉!03我后脑勺磕在棺材板上,疼得眼前发黑。

裴照虚压在我身上,官服熏着股苦药味。

白蓉变的蛇妖张嘴咬过来,我摸到腰间别的剪子,猛地扎进她左眼。

绿血喷了我满脸,腥得像是沤烂的水草。

蛇妖嘶叫着后退,我趁机滚到供桌底下。

柴刀还在三米开外,倒是摸到个硬梆梆的物件——是娘亲生前装针线的铁盒。

"接着!"裴照虚突然抛来支骨笛。

我愣神的功夫,蛇尾横扫过来,铁盒盖子被掀飞,里头掉出卷褪色的红布。

布上歪歪扭扭绣着条黑蛇,蛇眼钉着两根银针。

我脑袋突然针扎似的疼,棚喂蛇、老族长往她药里撒鳞粉、还有她咽气前攥着我的手往蛇棺方向推..."发什么呆!"裴照虚揪着我衣领往后拽。

蛇妖的毒牙擦着我耳朵划过,钉进棺材板直冒黑烟。

我哆嗦着展开红布,背面竟是用血写的生辰八字——我的生辰!布角还缝着片蛇鳞,摸着像块冰。

蛇妖突然发出婴儿啼哭似的哀叫,竖瞳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红布。

裴照虚抹了把脸上的血,骨笛抵在唇边吹出个刺耳的调。

房梁上的蜘蛛簌簌往下掉,蛇妖痛苦地蜷成团。

"布...把布蒙它脸上!"他笛声间隙挤出这句话。

我扑上去把红布往蛇妖头顶罩,腥风卷着碎发扫过脸颊。

布匹触到蛇鳞的瞬间突然收紧,像张活过来的网,勒得蛇妖皮开肉绽。

老族长突然从背后扑来,枯爪直掏我后心:"贱种!跟你娘一样喂不熟!"我转身把铁盒砸他脸上,盒底掉出半截发黑的脐带——是我的脐带,缠着圈细蛇骨。

蛇妖突然发出娘亲的声音:"琯儿...快逃..."我手一抖,红布被掀开条缝。

蛇妖趁机甩尾卷住我脖子,鳞片刮得气管***辣疼。

裴照虚的笛声陡然变调,官印金光暴涨。

我摸到蛇妖七寸处有块凸起,抄起剪子狠狠扎进去。

黑血喷溅中,个青铜小锁掉出来,锁面刻着我的名字。

蛇妖轰然倒地,变回白蓉的模样。

她心口破了个大洞,爬出条三寸长的黑蛇。

裴照虚抬脚要踩,我抢先用铁盒扣住它。

"留活口!"我压住乱颤的铁盒,"得让乡亲们看看,他们拜的蛇神是个什么玩意儿。

"祠堂外忽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王寡妇领着村民举着火把冲进来,火光映着满地狼藉。

老族长突然捶地大哭:"造孽啊!白琯这妖女招来蛇祸...""闭嘴吧老东西!"我扯开白蓉的衣领,露出她锁骨下的蛇鳞胎记,"当年我娘就是发现你们用活人养蛇蛊,才被你们药哑了推进蛇棺!"裴照虚用骨笛挑起那截脐带:"二十年前被献祭的张寡妇,临产时接生婆是你找的吧?"他突然扯开老族长的衣襟,枯瘦的胸口赫然纹着条吞尾蛇。

人群炸了锅。

几个汉子突然嚷起来:"我说怎么每回献祭完,后山就多几座新坟!"我举起铁盒里的黑蛇,小东西突然口吐人言:"白守业,你说替我修金身..."这声分明是老族长的动静!王寡妇突然尖叫:"是守业叔!二十年前他婆娘难产,接生婆从他家出来时拎着个滴血的陶罐!"我浑身发冷。

给我喂的"补药"带着腥味、还有我每回靠近蛇棺时胎记发烫...裴照虚突然拽过我手腕,指腹摩挲着胎记边缘:"白姑娘没发现么?你的血,能让蛇蛊现原形。

"他划破我指尖往黑蛇头上一抹,小蛇突然暴涨成蟒。

蟒身缠着老族长浮到半空,蛇头竟变成他年轻时的模样!"当年你说愿以身饲蛇..."蛇头吐出信子舔过老族长的脸,"我替你吃了九个产妇,现在该你还债了。

"血盆大口张开的瞬间,我从裴照虚眼里看见得逞的笑意。

这个总是笑眯眯的县令,怕是早等着看狗咬狗的戏码。

04我盯着半空中那张蛇脸,后槽牙咬得咯吱响。

二十年前的老族长白守业,居然把自己喂成了不人不蛇的怪物。

"救命!"变成蛇怪的老头子在空中扭成麻花,"琯丫头!我可是你亲..."蟒蛇突然收紧身子,把后半句话绞成了惨叫。

裴照虚把玩着换命锁凑过来,官靴踩住想爬走的白蓉:"白姑娘猜猜,令堂的尸骨埋在何处?"我攥着发黑的脐带没吭声。

铁盒里的黑蛇突然剧烈挣扎,盒盖被顶得砰砰响。

王寡妇突然指着供桌底下尖叫:"你们看!砖缝在冒血!"青砖地突然塌了个窟窿,我踉跄着扶住棺材才没掉下去。

腐臭味混着血腥气冲上来,底下隐约可见成堆的白骨——有的骨头上还套着褪色的红嫁衣。

"这是...春妮?"李铁匠突然扑到洞口,"我妹十年前说是跟货郎跑了!"裴照虚往洞里扔了个火折子。

火光窜起的瞬间,洞壁上密密麻麻的蛇卵泛着青光,最大的那颗卵里,赫然裹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我指甲抠进棺材缝,木刺扎进肉里都没觉出疼。

那件衫子我认得,袖口绣着歪歪扭扭的小蛇——是七岁生辰时,我亲手给娘亲缝的补丁。

"诈尸啦!"几个胆小的往门外窜,突然却被闭合的祠堂门拍了回来。

铁盒里的黑蛇突然口吐人言:"乖女,到娘这儿来。

"这声音像把生锈的刀,把我天灵盖掀了个透。

十年前娘亲咽气时,最后摸着我脸说的就是这句。

裴照虚突然往我手里塞了把骨刀:"要认亲可得快点,蛇卵要孵化了。

"他指尖划过我胎记,刺啦带起串火星,"毕竟你这一身蛇血,可经不起同类相残。

"我挥刀划向他的俊脸,被他用两根手指夹住刀刃:"白姑娘的谢礼真特别。

"他笑着往洞口推我,"令堂二十年等了你,可别让她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我顺着塌陷的斜坡滚进蛇窟,腐肉堆里钻出无数小蛇。

后背撞上石壁的瞬间,怀里的脐带突然发烫。

最大的蛇卵应声裂开,蓝布衫女人睁开了眼——是娘亲的脸!琯儿..."她脖颈上缠着条双头蛇,蛇头从她眼眶里钻出来,"来换命..."我抄起骨刀砍过去,刀刃却被蛇尾卷住。

娘亲的尸身突然暴起,腐烂的手指掐住我脖子:"当年就该把你喂蛇!"腥臭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我突然想起五岁那年发热,娘亲也是这样抱着我哭。

可现在的她指甲乌黑,嘴角咧到耳后根,喉咙里爬出蜈蚣似的长舌。

"你才不是我娘!"我摸出铁盒里的黑蛇怼到她脸上,"哪个当娘的会给女儿喂蛇蛊!"黑蛇突然咬住尸身的舌头,娘亲的皮囊像破布袋似的瘪下去。

藏在里面的蛇群四散逃窜,我瞥见尸身脊椎上钉着七根桃木钉——和上辈子钉死我的棺材钉一模一样。

裴照虚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白姑娘不妨看看石壁。

"骨刀划开苔藓,露出密密麻麻的血字。

最新那行还泛着潮气:"癸亥年七月初七,用琯儿换蓉儿。

"落款是白守业的生辰八字。

我喉头涌上血腥味。

原来我才是那个本该被献祭的,白蓉不过是个替死鬼。

怪不得老东西这些年总给我喂腥汤,是怕我身上的蛇血不够纯!洞顶突然砸下块巨石,裴照虚拽着我往旁边滚。

他官服被蛇牙勾破,露出心口纹着的吞尾蛇——和老族长身上的一模一样!"你!"我刚要挣开,他忽然咬破舌尖往我胎记上啐了口血。

灼痛感窜遍全身,我听见自己骨骼发出蛇类蜕皮似的脆响。

"现在看清了?"他抓着我的手腕按在石壁上。

原本长满老茧的手,此刻覆满了黑金鳞片!洞外突然传来白蓉的狂笑:"你以为裴大人真是来救你的?他才是蛇神本尊!"我浑身发冷。

难怪他每次触碰都让我胎记发烫,难怪官印能镇邪...上辈子屠村的钦差大臣,和今生看似援手的县令,原来早就算计好要拿我当祭品!裴照虚突然掐住我下巴,往我嘴里塞了颗腥苦的蛇胆:"别急着恨我。

"他琉璃色的眼珠泛起竖瞳,"没有我,你早被炼成蛇傀了。

"石壁上的血字突然蠕动起来,化作小蛇钻进我耳朵。

棺前求饶、我被按着喝下混着蛇鳞的药汤、还有裴照虚...百年前他曾是穿道袍的捉蛇人!"想起来就好。

"裴照虚舔去我耳边的血渍,"当年你娘偷走我的蛇丹,现在该由你还债了。

"我摸到腰间别的剪子,正要扎进他心口,洞外突然传来震天响的铜锣声。

王寡妇扯着嗓子喊:"县衙来人了!说裴大人是冒牌货!"05我吐掉嘴里的蛇胆,苦胆汁顺着下巴往下淌。

裴照虚突然把我推到蛇卵堆后,他官服上的吞尾蛇纹竟在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