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慢慢沉下去,天边红得像染了血似的。
玄霄大陆上那些宗门世家到处都是,整天都在传什么"灵脉"的事儿——这玩意儿就跟人的血管差不多,不但养活了整片大陆,还闹出不少稀奇古怪的传说。
要说现在最热闹的地方,那肯定是城中心那个琉璃拍卖场了,一到晚上亮得晃眼,活脱脱一颗大夜明珠,把各路高手和想发财的人都给勾来了。
一推开大门,那盏华丽的水晶灯立刻吸引了我的目光。
温暖的灯光洒下来,整个大厅都亮堂堂的。
我忍不住抬头打量那些精美的雕花房梁,上面缠绕的金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既气派又带着点说不出的神秘感。
墙上挂的那些画也特别抓人眼球,都是些古老神话故事,画得特别精细,看得我都入迷了。
拍卖会现场热闹得很,***一响,各种宝贝就轮番登场了。
台下那些买家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你争我抢地喊价。
最夸张的是有俩人为了把破剑差点打起来,还有个土豪花大价钱买了棵据说能长命百岁的草,真是啥稀奇古怪的都有。
拍卖师慢悠悠踱到台中央,那件金线绣得长袍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他手里攥着根宝石权杖,眼神飘忽不定,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
只见他随手一挥,权杖闪过一道微光,突然就变出个晶莹剔透的玩意儿——冰魄珠!
这珠子蓝得透亮,活脱脱是把整座冰山给冻在里面了。
周围的温度唰地降下来,连空气里都开始飘起细小的冰晶。
贵宾席上,凌冽安静地坐在那儿,一身白衣干净得像是刚下过雪。
他那张脸白得跟玉似的,眉眼精致得像画出来的,特别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还带着股冷劲儿。
这会儿他死死盯着那颗冰魄珠,心里头早就翻江倒海了。
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里那股被压着的神秘力量在疯狂躁动,就跟和珠子产生了共鸣似的。
手指头不受控制地轻轻抖着,时不时敲两下扶手,他心里己经打定主意——这宝贝珠子说什么也得弄到手。
人群里,江逐浪那身大红衣服特别扎眼,活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苗。
他歪着嘴笑得吊儿郎当的,可那双眼睛贼精得很,藏着不少心思。
冰魄珠一出现就把他给勾住了,老想起家里祖辈传下来的那些神神叨叨的故事。
他心里门儿清,这珠子八成跟自家那些陈年旧事脱不了干系。
"哎哟喂、这可是稀罕玩意儿!
冰魄珠啊、老辈人常念叨里头藏着上古冰雪的灵气呢!
"拍卖师扯着大嗓门这么一吆喝、整个大厅都嗡嗡作响、"五万灵石起拍价、要的赶紧喊啊!
""十万灵石!
"凌冽第一个喊价、那声音冷得像刀子似的、透着股狠劲。
他这么一喊、整个拍卖场立马安静下来、连根针掉的上都能听见。
谁要是这时候敢跟他抢、那简首是活腻歪了。
江逐浪歪着嘴笑了笑,那笑容痞里痞气的,张口就喊了个"十五万"。
他那副模样明显是在跟人较劲,话里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可谁都看得出来,他对这颗冰魄珠是势在必得。
拍卖会上、那两个年轻人跟较上劲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往上喊价。
周围的人都看傻眼了、这架势哪像在竞拍啊、简首跟有血海深仇一样。
价格蹭蹭往上涨、从十五万飙到二十万还不够、转眼又冲到了三十万大关。
每报出一个新数字、都能听见有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拍卖场里的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凌冽那小子居然一掷千金,砸下五十万灵石把冰魄珠给抢走了。
当拍卖师权杖重重敲下的那一刻,江逐浪只觉得一股热血首冲脑门,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白衣飘飘的家伙上台取货。
他攥紧的拳头发出咯咯响声,心里那股火怎么也压不下去:管你是什么来头的大少爷,这件宝贝迟早要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