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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很不好【删减版】

发表时间: 2025-05-20
铺着羊绒毯的地板上,大红色的蕾丝**和纯色的******,衣服,枕头,散落满地。

大床上,被子也乱,白色床单皱得歪七扭八。

盛泠霜注视着闭目喘息苏妤棠,凌厉的眉依旧张扬,肆意且锋芒难藏,眉头却微皱,显然很不耐烦,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

她伸手,想要去抚平那细微的皱褶,却在抬起手的瞬间,想到了什么,白皙的手退了回来。

复杂眼底里的一抹温情也迅速消散,清冷眉眼又变成了万年不变的寒潭,无波无澜。

她刚收拾好情绪,苏妤棠眼帘猛地掀开,看到的是近在眼前的盛泠霜,而盛泠霜眼波中,除了冷意还有几分恨意。

苏妤棠的视线放肆地盯着盛泠霜细长的眉眼,以及她略微肿胀的唇,她脖颈上欢愉后的痕迹。

纵然是这样的场地,这样不堪的场面,盛泠霜依旧从容,不见慌乱。

苏妤棠看不惯这样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盛泠霜,她忍不住想要刺她,“看来——”她拥着被子坐起身来,视线上下打量着盛泠霜,犹如在打量一件货物,言语更是沾了盐水的鞭子,“盛影皇面对这种场面的经验很充足,所以这样镇定。”

盛泠霜被苏妤棠这一句话气得拳头紧握,她怎么可以这样想她?

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盛泠霜顾不上身上是不是没有穿衣服,跟着坐起身,乌黑微卷的长发垂落肩头,遮住了一点春色。

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苏妤棠嗤笑一声,“呵~看来是说中了,竟然默认了。”

苏妤棠刺着盛泠霜,却也刺着自己,她听见心脏在流血的声音。

她语调无不讽刺,“刚才盛影皇三推五拒的,我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啪。”

巴掌声惊起满室浮尘,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也回荡在苏妤棠的耳边。

盛泠霜呆滞的眼神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没有想到她居然又一次打了苏妤棠。

苏妤棠被打得偏了头,脸颊***辣的疼,耳朵有嗡鸣声,有些听不见,她回头只能看到盛泠霜的嘴唇在上下开合。

她眼中全是阴鸷,言语更加肆意,“看来我说对了...”她舌头顶了一下口腔内壁,吐字有些不清晰,“盛影皇恼羞成怒了。”

盛泠霜冷眼盯着苏妤棠,满室寂静中,响起阴冷的声线,“随你怎么想。”

苏妤棠冷笑,“盛泠霜,你就是装模作样,你骨子里有多**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在我家卧室,那天下午太阳刚好晒到卧室...还有你十九岁的那个夏天,日日夜夜..”曾经美好的情投意合变成了利刃,盛泠霜被这极尽侮辱的话***得眼眶逐渐泛起红丝,手上青筋暴起。

苏妤棠抬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扑向盛泠霜,“看来刚才没把你**,你还有力气,那就再来。”

毫无防备的盛泠霜再次被压住,密集的吻落在她身上。

苏妤棠顶开了***,想要再次冒犯。

盛泠霜被苏妤棠言语***又被粗鲁对待,情急之下屈膝踹了她一脚,混乱中,盛泠霜也不知道踹到了哪里,脚掌传来的绵软感觉应该是...苏妤棠的胸...她跪坐起来,看到苏妤棠蜷缩在床尾,双手捂着心口,呼吸声有些粗重,脸色苍白扭曲。

盛泠霜的心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细密的疼泛了上来。

她在做什么?

她打了苏妤棠两巴掌,又踹了她一脚...盛泠霜看着自己的右手,指节还残留着肌肤相触时的灼痛。

方才那记耳光震得掌心发麻,像有千万根细针在血管里游走。

“苏妤棠...”依旧冷清的声音,尾音在颤抖,语气带着微不可察的愧疚歉意。

苏妤棠没有搭理她,她伸出手想要去触碰,苏妤棠往后退缩着,声音有些痛苦和抗拒,“别碰我。”

盛泠霜望着安静下来的苏妤棠额间有汗珠在滚动,白皙修长双腿跪在床上,咖啡色的***浪长发遮住了上半身,冷白的双手捂着心口。

别踹出什么问题来吧?

盛泠霜眉头微蹙,纠结着要不要打急救电话。

她还在思索中,耳边又传来了带着刺的话语,“怎么?

盛影皇是在等我继续吗?”

讥诮的话语裹着广藿香扑面而来,并不是记忆中的葡萄柚味道。

盛泠霜被苏妤棠的话语堵了一口气在心口,闷闷的,极为不舒服。

苏妤棠怎么浑身都是刺?

在她印象里,苏妤棠总是温柔又热情,肆意明媚,说话极为礼貌。

偶尔有人得罪她,她也只是冷冷的看着人,说话从来没有夹枪带棒过。

她没有见过今天晚上这样盛气凌人、锋芒毕露的苏妤棠。

盛泠霜暗自把心口的那口气缓缓吐出,再没有看苏妤棠一眼,****起身下了床,刚站起时,**一阵酸疼,她差些没有站稳。

她皱着眉头,忍住了没有让声音溢出喉咙。

在她身后,苏妤棠注视着盛泠霜的一举一动。

她仓皇的伸出手,欲要搀扶摇摇欲坠的身影,最终却没有爬过去。

盛泠霜没有回头,径首走向盥洗室,自然也看不到苏妤棠眼眸中的一丝悔意和心疼眷恋。

盛泠霜站在镜子前,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

苏妤棠下口是真狠啊。

明知道她明天有行程,要穿露脖子的衣服拍定妆照,却依旧没有给她留体面。

苏妤棠她...还是很恨自己的吧。

盛泠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抬手抚上下颌的红印,圆润的指头无意识的摩挲着,仿佛苏妤棠的呼吸还在颈畔,那贪恋湿润的舌尖还在裹着自己的*****。

发呆好半会,她才转身走向莲蓬头下,任由水流裹住满是痕迹的身躯。

等她洗漱完,裹着浴袍出盥洗室门时,蜷缩在床尾的人己经不见了。

除了乱七八糟的床以及空气中残留的广藿香证明苏妤棠来过之外,再无一丝关于苏妤棠的踪迹。

九年了。

她...这些年过得好吗?

虽然报道上经常能看到她的身影,关于她的所有报道自己都没有遗漏过。

但,经过刚才短暂的接触来看,她过得,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