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他自己突然又道: 算了,你连白眼狼都养过,普通狼算啥。没准养养还能给你看门呢。
我: ……
最终我没解释,只是揪了揪狼耳朵。
它突然睁开眼,一口叼住我手腕却没用力,只用尖牙轻轻磨了磨,像在警告我别乱摸。
我不自觉染上笑意,摸上它动作愈发的没轻没重。
这狼伤好得贼快,三天就能满院子追鸡,五天已经学会捡被风吹跑的衣裳。
有时候我半夜起夜,总能看见它蹲在房门口,绿莹莹的眼睛在暗处发着光。
是夜,我抱着米酒坛子,坐在院里哭得像个傻子。
米酒是谢临洲酿的。
这几年他嘴上嫌弃我贪杯,可每年新米下来,他总会默默酿几坛,藏在地窖里,等我馋了再变戏法似的拿出来。
现在还剩最后一坛。
酒液混着眼泪往下淌,我哭得直打嗝。
哭得狠了,狼就凑过来用脑袋顶我,喉咙里发出不耐烦的呼噜声。
到最后我哭一声,它就低低地嚎一嗓子,像是跟我较劲似的。
气氛被打破,我红着眼眶揍了它一拳。
你是不是诚心跟我作对?
连哭都不让?
它不躲不闪,反而舔了舔我的手心,粗糙的舌头刮得皮肤发痒。
我鼻子一酸,眼泪又掉下来,抱着膝盖胡言乱语: 种地好累……柴也快烧完了……能不能再凭空掉个男人给我啊……
狼突然用爪子拍了拍我的脑袋。
我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阵黑雾翻涌。
狼的身形骤然拔高,化作一个高大男人,长发凌乱,眉目桀骜,发间还支棱着一对毛茸茸的狼耳。
他皱着眉头,语气又凶又别扭:
哭哭哭就知道哭,我做你男人还不行吗?
3.
第二天醒来时,我闻到了一阵粥香。
脑子还晕晕乎乎的,我跑向厨房,下意识喊了声谢临洲。
灶台前站着的却是个陌生男人,宽肩窄腰,墨发高束,正用木勺搅着锅里的粥。
听见我的声音,他回头瞥了我一眼,眉峰微挑: 醒了?
我僵在原地,昨夜醉后的记忆涌了上来。
他说那句话后,我竟然直接摸上他胸肌。
这男人好,这男人太棒了。
我是你恩人也是你的主人,以后我叫你干嘛就去干嘛。
嘬嘬嘬,你现在给我变回去。
你有名字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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